
Chapter 1 Blitzkrieg 偷吸
砰!轰!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万字旗的铁蹄下,毫无波兰。
SIEG! HEIL!! SIEG! HEIL!!
恶魔的嘶吼回荡于欧洲大陆,震耳欲聋。
狂风暴雨已席卷整个欧洲。
“现在欧洲的局势真是要多好有多坏啊。”
巴黎的别墅里,UK伫立于阳台,抿了口茶,思考着目前的国际局势。
“是啊,还好我修好了马奇诺,德德德是进不来的。”
法兰西刚刚收拾完花园中被暴雨刮倒的家具,又检查好马奇诺,走到UK身旁。
“是啊达令,但是我担心比利时那边的缺口,如果德德德从那边绕过去就麻烦了。”
“啊我也想在补上那缺口,可惜比利时那边不让我修。”
法兰西嘟着嘴,不愉快地说道。
“希望德德德不会去惹那些中立国吧。”
UK说完,便拿起自己的手杖,走向楼下。
“你去哪?”
“去散下步,刚刚处理完国际事务,需要休息一下。”
“好的,注意安全啊。”
“放心达令! ”
UK说完便走出门外
与此同时
“Sir, Blitzkrieg ist bereit. (Sir, 闪电战准备好了)”
“Verstanden, bereit zum Handeln. (收到,准备开始行动。)”
一群黑影手持MP40冲锋枪,围在法兰西的别墅周围。
“法兰西不会想到我们真的会揍了那些中立国,那群妨碍咱的渣渣。”
“Ja (Yes)! Mein fuhrer! 反正那群战五渣我们很快就搞定了。”
德德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Blitzrieg准备好了吗?”
“Ja!”
“Aktion!”
“啊,达令的床铺好了,希望他能睡个好觉好好休息。”
法法刚刚把UK的床铺好,正想转身。
“Hande! hoch!(听话!让我看看!)”
德德德趁法兰西不注意溜进房间,端着冲锋枪对着法兰西。
“NON! (不要)”
法兰西懵了一下,然后赶紧抄起床边桌上的手枪。
但德德德反应更快,他一个箭步冲上去。
啪!
冲锋枪的枪托猛地砸在法兰西的额头上,法兰西就这么晕了过去。
叽叽喳喳…….
“啊?咋回事?”
法兰西昏倒了十几分钟,然后被一些声音吵醒。
“这别墅里这么多东西可以用,我们发财了。”
“哈哈哈是的,这么多工业机械和资源,还有非洲殖珉地的使用拳,足够我们征服世界了。” 德德德嘈杂的谈话声和笑声传遍整个别墅
“啊… 额头好痛。”
法兰西想摸摸自己的额头
但突然发现手动不了。
“Oh mon dieu! (Oh my god)”
法兰西此时发现自己纤细的双手已被胶带紧紧地捆绑于身后,自己的玉足也已被胶带拘束着,自己则无力地躺于客厅的沙发。德德德和另一个人则在粗鲁地翻着自己的贵重物品和自己的重要文件。自己的衣服也被突然换成了连衣裙,脚上的鞋换成了高跟鞋。
“Boss, 法兰西醒来了。”
意呆利悠闲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啃着披萨,一边向德德德报告道。
德德德转过身,那身沉黑色的军装让人不寒而栗,代表着死亡的MP40在灯下闪着银光,还有那顶德式军盔,这恶魔般的压迫感让所有人皆抬不起头。
“Guten Tag, Frankreich. (幸会!法兰西)”
他走上前,站在法兰西面前,嘴角微微一笑,犹如一名猎手盯着自己俘获的猎物般。
“上次你能如此羞辱我,还只是在普法战争时。”
法兰西此时已冷静下来,自己并没有胆怯,毕竟自己从中世纪就与德意志争斗,自己都是赢多输少。她挣扎着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坐了起来。
“一战的惨痛你忘了吗?这可是我和英吉利绅士的杰作。”
“Ja (Yes),但是我现在就是比你强,谢谢我的兄弟。”
话音刚落,正在翻文件的那个人转过身。
此人身着厚重的海军蓝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衫和黑色领带,头上戴着顶骷髅般的军帽。
“或者我应该说: Mein Fuhrer.”
他的额头和下巴泛着红,鼻子部分泛着白。
“原来是你,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帝国的奥地利。” 法兰西说道
“Ja, 也许我确实如你所说,不神圣 不罗马,但是你想想,为什么我比你强。”
奥地利走到德德德身边,将手臂搭在德德德肩上。
“或者我应该说我们比你强,我们俩兄弟之前被你和你老公肢解,被一纸条约。但是,我们现在却能像哈布斯堡一样合并,时代变了,法兰西。”
“一个封建王朝有什么好怀念的,不愧是不懂得自由平等博爱的封建余孽。”
法兰西不屑地嘲讽道
“你对你的殖珉地就很自由吗?”
“你对犹太人很博爱吗?” 法兰西反驳道。
“哥,让我说几句。”
德德德迅速在这个时机打断两人的谈话
“行,说吧。”
奥地利说完,便走向客厅的柜子,继续去翻法兰西的文件和财物了。
此时德德德放下了一点冷酷,带着深情的目光看着法兰西。
“法兰西,说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
但他依然保持着压迫感
“你的美貌多么倾国倾城,你的语言多么浪漫多彩,”
德德德接着伸出右手,轻抚端详着法兰西的下巴。
“不愧是在罗马帝国王道下沐浴百年的高卢淑女,”
德德德的头缓缓靠近,注视着法兰西那微怒的双眸。
“而我,却没有这份福气。”
他右手缓缓抬起,准备抚摸法兰西那娇嫩的脸庞。
“但是我选择了英吉利,你不高兴是吧。”
德德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朵已被自己牢牢束缚的鸢尾依然如此不屈。
“是啊,我是死都没想到你会选择英吉利,你和他经常争吵打斗,最长之时近乎百年…”
“爱一个人毋需任何理由。”
德德德又愣了一下
“实事就是如此,英吉利绅士是我的终身挚爱,你早就该放手了。”
气氛陷入了短暂沉默
“现在时代变了,我现在不仅脱胎换骨,感谢我兄弟的演讲。之前我被你和英吉利打得这么惨,Aber, was mich nicht umbringt, macht mich stärker! (但是 那些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变得更强大!)力量即一切!”
“蛮力并不是一切。” 法兰西反驳道
“以后就是了,等我统治世界,你就是我的唯一。”
德德德说完,便起身,然后将自己的双唇靠向法兰西。
法兰西暂时还没反应过来德德德想干嘛。
但是德德德准备亲吻法兰西的额头。
咚~
但这不是嘴唇落到法兰西额头的声音。相反,这是法兰西头顶撞到德德德的声音。
是的,法兰西双手此时虽被德意志紧紧束缚,但她依然在腿部拼尽全力,尽力站了起来,然后用力顶撞德德德的嘴。
但德德德没反应,他清楚,法兰西的双手已被束缚,无法做什么反抗,这点疼痛没什么。
气氛就此凝固
德德德的唇印,嘴唇上因碰撞产生的鲜血,和法兰西额头上的伤痕,也由此交织。
“桀骜不驯…”
德德德将法兰西推开,法法的额头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斧头般印记。
“I like it :)”
德德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又端好自己的冲锋枪。
“意呆,看紧她。”
“YeS bOSs.” 意呆利在一旁一边吸溜着意大利面,一边说道
“认!真!点!饭!桶!别告诉我看管人质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恼)“
德德德一转严肃,凶巴巴地吼道。
“Ok!ok!ok!” 意呆利被吓到了,他赶紧端好手枪看着法兰西。
接着德德德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转身离开。
“Auf Wiedersehen… Vichy! :) ”(Goodbye,维 希)
Chapter 2 Darkest Hour 至暗时刻
“We shall fight in France,” “We shall fight on the seas and the oceans,”…
“We shall fight with growing confidence and growing strengths in the air.”…
London, United Kingdoms
“WE SHALL NEVER SURRENDER!!” (我们决不投降!!)
帝国余晖,UK于下议院振臂疾呼。
“HEAR! HEAR!”
台下众人一呼百应。
今天早上 10th Downing Street
“Sir, sir, the situation in France. Is it true we’re in full retreat? Is France lost?” (Sir, 法国那边的情况真的属实吗?我们真的撤退了吗?法国真的输了吗?)
UK刚出门,HK便端着照相机向UK追着问道。
UK没有回答,只见他转身,向HK比了个V手势,
咔嚓~
: 没人能跑得比记者更快。
UK心想,然后便匆匆离开。
几小时前 大英帝国军方指挥部
“Germany will not insist on outrageous terms, he will know his own weakness. He will be reasonable.(德德德不会提出过分条款的,他会讲道理的。)” 苏格兰提议道
“WHEN WILL THE LESSON BE LEARNED?!” (什么时候你才吸取教训?!)
UK愤怒地吼道
“YOU CAN NOT REASON WITH A TIGER! WHEN YOUR HEAD IS IN ITS MOUTH!!”
(若你身处虎口,讲理无法脱险!)
UK吼完便匆匆离去
而现在,他身处着庞大的议会,看着一呼百应的人群。
他清楚,自己现在可以动员整个帝国的资源,与德德德决一死战。
他更清楚,自己的帝国虽已是明日黄花,但哪怕帝国将分崩离析,自己也要为此画下圆满的句号,以这场九死一生的大战为笔墨。
接着,他戴上他的礼帽,在万众瞩目下,离开下议院。
十几分钟后 UK的安全宅邸
“Aa Dad, you’re back.”
加拿大看到父亲回到家,赶紧上前帮忙提伞。
“Thanks, my son.”
UK将礼帽挂在衣架上,但没有脱下外套,然后转身从吧台拿了一瓶威士忌,走向房间。
“Dad, the war is coming, you still want to drink whiskey?” (爸,战争快到了还喝酒啊?)
澳洲疑惑地问道,但是UK没有回答。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犹如两个世界被暂时隔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
UK的绅士风度瞬间荡然无存,嚎啕大哭起来。
昨天 巴黎
“啊,是时候回去了,夫人还在等我回家呢。”
UK走在别墅外围的路上,准备回家。
当他靠近别墅时,看见了一个人影在别墅顶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夫人在干嘛呢?” UK疑惑地说道
只见一幅旗帜被插在别墅房顶,蓝 白 红
“原来是夫人在插旗子啊,哈哈,我们夫妻在一起是不怕德德德的。哎等下,中间怎么有个斧头标记?”
还没等UK反应过来,一幅更大的旗子被插到房顶。
“Bloody… hell…”
UK顿时吓得血都凉了,因为那幅旗帜正好是散发着死亡的红底德德德旗。
砰砰砰砰砰!一阵枪响瞬间把UK的灵魂拉回躯壳
“啊啊啊!” UK被吓了一下
这次德德德和奥地利依然喜欢闪电战,面对准备回家的UK放弃任何警告,直接发动偷吸!两人在20米开外直接拿MP40冲锋枪对UK一顿扫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
UK没有任何准备,绅士风度瞬间被恐惧代替,他只能撒丫子拼命往加莱方向跑。
“曼斯坦因计划第二阶段开始!带英别跑!”
德德德和奥地利马上追了上去,对UK穷追不舍。
但所谓撒谎别瞒透亮人,撒尿别呲绝户坟,也许是德德德的偷吸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在这个距离下德德德和奥地利宛如星球大战士兵附体,子弹居然全都打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勇敢勇敢我的朋友!”(BGM)
在极度的恐惧下,UK宛如博尔特附体,一个箭步地跑离德德德,用蛇形走位避开子弹,撒丫子就往加莱冲。
过了一会 加莱
“呼哧~呼哧~ 带英跑哪去了?!” 德德德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 奥地利也喘着粗气,不耐烦地说道。
“哎?那艘船咋回事?”
德德德发现一艘船正驶离加莱港,驶向UK的海军军舰。
“SCHEISSE!! (SHIT!)”
奥地利气冲冲地将冲锋枪摔在地上,
咚!
“气死偶咧!”
视角转回UK宅邸
咕嘟~咕嘟~
威士忌一杯接一杯地下肚,徒劳地填补着UK几近崩溃的心灵。
今早的演讲,和这几天的强硬姿态,对UK自己来说,只是虚有其表的壮胆罢了。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毕竟自己是有了自己挚爱法兰西才拥有了这一切:自己的优雅,自己的语言和强大。
两人虽于史上争斗不休,但双方早已离不开对方,永远。
是啊,情永远是任何人最柔软的一点,任何男人都希望有一个心灵的港湾,包括不列颠。
咕嘟咕嘟~ 借酒消愁愁更愁…
“Bonsoir amour! Dinner is served! (晚上好亲爱的,晚饭准备好了!)”
“Thanks daring! You know my cooking skill lol. (谢啦夫人,我实在不会做饭。233)”
夫妻二人的甜蜜场景,永远徘徊于UK的脑海里。
但是,自己竟然被德德德的偷袭吓破了胆,逃离地狼狈不堪。
而自己的挚爱,可能已在德德德的铁蹄下,蒙受着胯下之辱。
要是没有这朵鸢尾 - 玫瑰的另一半,自己只是一位平凡无奇的日耳曼蛮子罢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come… come i…n…(请进)” UK有气无力地回答
“What are you doing dad? Your crying is so heartbroken!” (怎么了父亲?您咋哭得撕心裂肺地?)新西兰疑惑地问道
这么一问,UK哭得更伤心了
“我说我当不了这个帝国,你偏偏选择了我… 啊啊啊啊… 现在帝国快分崩离析了啊啊啊… 你却这么被抓了啊啊啊… 她是我老婆!我就是带英!我就是英吉利!!!”
新西兰听到这些,也是晴天霹雳,自己的母亲已经被德德德抓走了。
叮咚~
“OH MON DIEU!! Maman?! (OMG!! 妈你怎么了?!)”
加拿大的叫声将UK从悲伤拉回现实,他如触电般跑出房间,跑向门口。
Chapter 3 Démon et amant 恶魔与纯爱
砰!轰!宅邸门外,整个欧洲已深陷狂风暴雨。
“France?”
UK跑向门口,揉了揉眼睛。
他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这是自己醉酒而产生的幻觉。
但这并不是幻觉,因为乖巧的加加正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自己遍体鳞伤的母亲。
只见法兰西筋疲力尽地伫于门口,喘着粗气。
她颤抖的右手还紧握着一把手枪,原本优雅的三色长发现已混乱不堪。
上臂、膝盖、肩膀还有腹侧,狰狞的伤口渗透着那鲜红的血水。
原先优雅如天鹅般的纯白连衣裙已彻底浸湿,雨水连同血水,若隐若现着法兰西那战损却又绝美的胴体。
“Royaumes-Uni… (UK…)”
法兰西话音刚落,便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幸好身旁的加加赶紧扶着母亲。
“啊啊啊!” UK赶紧扑向法兰西,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起。
“Canada! Prepare the medic! New Zealand! Prepare the food! Australia! Prepare her clothe!”
“YES DAD!!” UK的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然后赶紧去准备UK的要求。……
……与此同时 法兰西的梦境:
几个小时前 巴黎
吸溜~吸溜~ “意面真好吃。”
德德德此时不在别墅,意呆重新端起意大利面,坐在法兰西旁边的沙发上大快朵颐。并为保证万无一失(大嘘),他不仅将纱布塞进法兰西的嘴后拿布条封住,还把她眼睛蒙住。
“我用了黑手谠的手法,万无一失,这下德德德不会骂我饭桶了吧。”
此时,法兰西的心里忐忑不安…
昨天与德德德对峙时她都不曾这么恐惧,但是现在,她正处于恐惧的深渊。
虽庆幸自己的身体未被德德德侵犯,但自身也深陷囹圄;自己的手脚不仅被拘束得动弹不得,自己的财产和资源也被德德德抢夺殆尽,用作征服世界的帮凶。
更重要的是她的挚爱 - 英吉利,此时也生死未卜,昨日德德德的枪声和挚爱的尖叫依然在她耳边回荡。现在德德德没回来,也许英吉利已经成功逃脱,正在和德德德决一死战。但如果,虽不可想象,德德德也许已经成功杀害了英吉利,正在处理他的尸体。
是啊,情永远是任何人最柔软的一点,任何女人都希望有一个坚强的臂膀,包括法兰西。
“The future doesn’t seem so dark if I face it with you.”
“Qui! Mon amour! (Yea! My love!)”
夫妻二人的甜蜜场景,永远徘徊于法兰西的脑海里。
要是没有这朵玫瑰 - 鸢尾的另一半,自己现在只是一朵被牢牢束缚的德德德帮凶罢了。
一想到这,法兰西便浑身发凉……
……视角回到UK的宅邸:
UK赶紧抱着法兰西飞速冲进浴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浴缸中,接着脱去其所有衣裳准备开始疗伤,又打开暖气防止法法着凉。
“DAD! Here is the medic!” 加拿大将医药箱放于洗手台,连同几杯葡萄糖溶液。
“Thanks, my son.”
衣裳全部脱去,这朵战损鸢尾的胴体便一丝不挂地暴露于她的另一半,包括那丰满的双峰和优美的马甲线;但此时UK无暇欣赏,因为连同胴体暴露于他眼前的还有那几道道狰狞的伤痕。
“Ok my dear, let me cure your wounds.”
UK先开始擦拭法法身上的雨水……
……视角再次转到法兰西的梦境:
呜呜呜…
这位坚强的高卢淑女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泪水打湿了蒙住她眼睛的长布。
但是她没想到,若人已身处谷底,走哪都是上坡路。
突然,法兰西的手感觉碰到了什么
:Quoi? (what is that)
她向沙发缝隙内仔细摸索… 一个金属片,还有木质感的把柄。
:竟然是儿子美丽卡多年前搞丢的水果刀,他居然把刀落在这了。
法兰西内心想道,虽然美丽卡一直是那么粗心大意,但是感谢儿子给了自己逃生机会。
:Oh mon dieu! 感谢儿子的粗心,还有德德德,要是他不是以手心靠拢的方式绑住我,可能我还很难割开胶带。
割了好几分钟,坚固的胶带终于被水果刀割开,而意呆利的注意力都放在意面上,法兰西的动作他都没注意到。
: 现在只剩下如何逃跑了。
法兰西发现蒙住眼睛的布条被泪水打湿后能勉强看清别人的轮廓,而意呆利此时看起来消极怠工,警惕性肯定下降了不少。
“嗯~嗯~嗯~” 法兰西尽力发出叫声,示意意呆利带她去洗手间。
“真麻烦。”
意呆利吸溜着意大利面,起身走向法兰西,然后准备弯下身把法兰西抱至洗手间。
腰正弯到一半
嘿呀!~
法兰西突然暴起,分毫不差地扑向意呆利的脖子,准备掐住他。
“Oh shi…(t)”
意呆利话还没说完,身体就瞬间失去平衡,快速向后倒。
砰!砰!
两声巨响……
…视角回到UK的浴室:
擦干法兰西的胴体后,UK赶紧打开急救箱,拿出医用酒精,取出棉球又将其沾满酒精。
“Fortunately, there is no severe situation like bullets wounds or blood loss, otherwise surgery will be required and it will be troublesome. (还好夫人没有重伤或严重失血)”
UK自言自语完便开始给法兰西的伤口消毒,他轻轻地用棉球触碰着法兰西腹部的伤口。
“啊…嗯…”法兰西在昏迷中感受到了疼痛,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但UK依然听到了。
“Hang on daring, it will be quick.”…
…视角再次转到法兰西的梦境:
意呆利的后脑勺不偏不倚撞到了沙发角
法兰西迅速将封住嘴巴和眼睛的布条扯下来,吐掉堵住嘴吧的纱布,发现意呆利已经四脚朝天昏了过去。
肾上腺素的飙升充满了她的毛细血管,法兰西露出了邪魅一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Woman… Woman right?... Woman… who can KILL you!”
但是法兰西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除了意呆利撞沙发外,还有一声巨响。
她弯下腰一看,突然发现自己的腹部有一道狰狞的擦伤伤口…
她又看向意呆,发现他的右手握着一把冒着烟的手枪…
肾上腺素降低了一些,法兰西此时才感受到疼痛,开始捂着自己的腹部。
“What happed Italy?”
刚才的枪声惊动了西班牙,他决定上楼查看情况。
法兰西此时忍着疼痛给自己的玉足松绑,然后抄起意呆利的手枪还有所有弹匣。
“意呆利你小心点别把法兰西给毙了,德德德说了办完事后再来享用她,要是你把法法毙了你的尸体会给法医出难题的。”
板鸭说完便走上楼,发现意呆利已昏了过去,而法兰西早已不见踪影。
“Puta Madre!! (SHIT!) 法蘭西妳個冚家鏟,滾出黎(滚出来)!” 板鸭迅速端着冲锋枪戒备
“不懂礼貌的家伙。” 法兰西躲在房间墙角握着手枪暗想着
“睇住妳啦!妳死梗啦!”
板鸭慢慢地走向法兰西的门口,小心翼翼地进入。
但是门在他右手边,他不知道,按照标准CQB战术,这种情况下应该以左手持枪进入才对。因为如果右手持枪,视角上会探出更多身体。
而法兰西在房间的最右侧,右手持枪,优势在法。
“出黎!”
板鸭准备探进房间
砰!
由于板鸭提前暴露了太多身体,加上法兰西此时肾上腺素飙升,反应力极强。
啊!
一朵血花在板鸭肚子上绽放。
砰砰!
啊啊!
三枪过后,板鸭迅速倒地,呻吟着。
法兰西赶紧走上前,踢开板鸭的冲锋枪,然后准备下楼。
“Shots fire! Shots fire!(枪战!枪战!)”
匈牙利听到枪响,赶紧呼叫其他增援然后走上楼。
“Oh shit!”
法兰西一看楼梯走不通了,赶紧跑向阳台。
她发现阳台有点高,自己也穿着高跟鞋…
“别让法兰西跑了!”
匈牙利看到法兰西在阳台,赶紧向法兰西开火扫射。
法兰西心一横,她一脚翻越栏杆。
砰砰砰砰砰!
几发子弹划过法兰西的肩膀和左臂,血花绽放。…
… “Hang on daring.”
此时UK已经包扎好法兰西腹部的伤痕,正准备处理其他伤口。
UK再次拿出酒精,开始为其他伤口消毒。
“啊…” 法兰西在梦中感到了疼痛…
…啊!法兰西忍着疼痛,从阳台一跃而下。
砰!
可能是上天的眷顾,穿着高跟鞋的法兰西没有扭伤脚,只是擦伤了膝盖。
法兰西强忍疼痛跑向自己的车,发动汽车。
呜嗡!~ 法兰西一脚油门 驶向梅利亚克机场。…
… “Aa! All wounds are cured, now is time to help my daring to have a bath.”(啊!伤口全处理好了,是时候给法法洗个澡了。)
UK说完便擦了把汗,自己为了防止法兰西着凉开了暖气,自己一套绅士正装虽被汗水浸湿,但此时他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一位细心照顾着自己妻子的绅士。
他又回头了一下,发现那杯葡萄糖溶液还没动。
“Oh shit, I forgot!”
UK赶紧拿起葡萄糖溶液,慢慢地灌进法兰西的嘴巴里。
法兰西喝下葡萄糖后,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梦话也停止了。
“Ok, time to have a bath.”
UK将法兰西的双腿舒张地叉开,搭在浴缸两边,又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靠在浴缸上,防止水打湿伤口。将法法四肢固定住后,他接着打开花洒,水压不高,又调节到法法喜欢的水温,然后温柔地倾洒着法兰西的胴体,宛如他在花园里拿着撒水壶悉心灌溉着一朵鸢尾花。
倾洒过后,UK又拿出法兰西喜欢的沐浴露和洗发露。
脸庞、肩颈、后背,乃至熟识的双峰和两腿间,UK皆仔细地替这朵鸢尾温柔地搓洗着。期间他不曾萌生龌龊的念头,只想无微不至地照顾法法,这朵刚经狂风暴雨摧残的绝美鸢尾。
哗啦~哗啦~ 温柔的水流带走法兰西身上的泡沫,白皙透嫩的肌肤显露出来。
“Aa, finally the bath is done.”
UK擦了把汗,看着眼前从血腥污浊变得洁净优雅的法兰西,欣慰地露出了微笑。
“Dad, here is the bathrobe.” 澳洲将法兰西的浴袍挂在浴室门口
“Thanks my son.”
UK悉心地抱起法法,温柔地帮她换上浴袍。
此时身着浴袍,静如婴儿入眠般的法兰西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伫立于鲜艳的玫瑰园中,静静地躺于英吉利绅士的怀抱。
“Dad, the food is nearly done, I will put it to your bedroom later.” 新西兰在厨房里说道
“Thanks my son.”
“Ugh… why I have that dream?(呃… 我怎么在梦中把逃跑过程又做了一边?)”
十分钟后,法兰西从睡梦中的回忆回到现实,她微微睁开自己沉重的双眼。
视线慢慢地变得清晰
先映入眼帘的英吉利绅士那沾满泪水的面庞
“Daring, what happened? (怎么了?达令)”
此时她发现UK正坐在床头,温柔轻抚着自己娇嫩的脸颊;而自己正躺在自己温暖又熟悉的床上,头靠于UK大腿;自己的伤口已不觉得太疼痛,也感觉自己身着着柔软的衣服。
“Daring? Mon amour?”
不知道是自己依然虚弱,或是英吉利仍沉浸于哭泣中,自己的微弱的话音并未被听见。
“Dad! Mum is woken!(爸!妈妈醒了!)”
加拿大站在床尾,发现母亲已经醒了;他身旁还站着新西兰和澳洲。
“Uh?”
UK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现法兰西带着无比幸福的微笑望着自己,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OH DARING!”
UK迅速紧紧地抱住法兰西,手臂激动地颤抖着,生怕自己再次失去她。
法兰西也使尽全力,与英吉利绅士相拥而泣。
“OMG my Iris… why I let you behind?... I was a big coward!... I’m so sorry… that I let you captured and wounded…”(OMG夫人… 为什么我扔下来了你… 我很抱歉... 让你被抓受伤了)
UK嚎啕大哭地说道,自己因吓破胆而落荒而逃,让法法身陷囹圄… 自己是多么不负责
“Don’t cry… my Rose… my dear, It’s not your fault… It’s so nice that you are still alive… and well… with our dear children.”(别哭了亲爱的,这不是你的错,你和我们的孩子 都能活着实在太好了)
法兰西也深含泪水地与英吉利相拥。
“I see you…”
“Je te vois… (I see you)”
“Where’s Amerique? (美丽卡呢?)”
法兰西看着站在床头的孩子们,发现少了一个。
UK无奈地朝法兰西笑了笑
法兰西自己也突然意识到,好几年前的夫妻矛盾…
但是夫妻间的一小点矛盾皆是人之常情。
“Oh daring, maybe you feel hungry now, is time to eat something…(oh夫人,你现在饿了吧,是时候吃点什么了)”
UK说完,新西兰便将晚餐端至母亲面前:有Corso、沙拉、煎蛋、几片英式培根,还有一杯新西兰进口纯牛奶。刀叉整齐地放置于盘子旁边,由餐布包裹着。
“Look so nice, you made them?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What do the world’s top 10 restaurants in London made? (伦敦前十的餐厅做啥餐?)”
UK哭笑不得又意味深地说道,法兰西也扑哧一笑,新西兰也向母亲笑了一下示意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Thanks New Zealand. Oh, my children, you all can leave now.(孩子们,你们可以出去了)”
“Oui maman.” 加拿大说完便离开卧室 “Ok mum.” 澳洲新西兰说完也离开卧室
美味的菜肴慢慢地下肚,填补着法兰西的肚子和心灵,既有自己喜欢的Corso,也有达令喜欢的培根,还有孩子送来的牛奶。
与此同时 巴黎
“Ugh… 咋回事?我记得自己好像被偷吸了…”
意呆利整整昏迷了几小时,醒来发现自己的肩膀被奥地利锁着;更要命的是,德德德正面带核善的微笑,在面前注视着自己。
“意 呆 利,你又,搞砸了,对吧?”
“Sorry… Bo…ss…”
意呆利此时吓得血都凉了,胆战心惊地说道…
“饭!!!桶!!!”
啪!~
德德德使尽全力,扇了意呆利一记重重的耳光,意呆利又晕了过去。
“SCHEISSE!! 都吃粪去!”
“真想把他喂斯大林!!” 奥地利也愤怒地说道
“没办法了,我们得准备好不列颠空战,现在法兰西肯定跑到带英那边了,必须解决带英。”
“Ok, 我们得准备好!Sieg Heil!”
“Sieg heil! Mein Fuhrer!”
晚饭过后,法兰西吃了颗薄荷糖清了清口腔。
UK正准备将盘子端出去。
Eh?
但法兰西拉住了英吉利
“What’s up?”
“Don’t go… My rose.”
“Ok! My iris.”
UK只能将餐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Oh wait a second.”
UK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他又拿出了一些医用创可贴,贴在法兰西受伤的额头上,一个洛林十字架赫然出现在法法的额头。
“Looks good?” UK拿出镜子给法兰西看
“Yea!”
两人热情相拥
“Aa, I hope the time can paused for us. (多么希望时间可以为我们暂停一下)”
法兰西深情地说道。
“Yea, but I already said: The future doesn’t seem so dark if I face it with you!” (Yes, 但我说过:若夫妻同心,未来便不再那么黑暗。)
“Oui! (Yes)”
“Let’s cherish and enjoy this moment! (让我们好好珍惜这个时刻吧!)”
UK此时醉意未消。他深情地看着法兰西的绝代容颜,将手伸进法法的浴袍里,轻抚着法兰西娇嫩的肌肤。
大腿、腿间、娇腹、甚至双峰。
UK的心跳渐渐加快
法兰西也是,微微泛红的酒窝显现在两人脸上。
“Oui!”
UK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小鹿
Mua!~
两人深情一吻…
Mua~~~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绵,如胶似漆,法兰西带着薄荷味的口腔是多么的迷人,让UK欲罢不能。
缠绵过后,两人的嘴间,搭着一条银线。
几天后 British Pathe 演播室
“Fuck yeah!”
UK脱下飞行员帽,兴冲冲地进入演播室。
由于法法的逃跑,德德德和奥地利发挥失常,不列颠空战最终以英吉利以少胜多告终。
“Your air force won? (空战成功了吗?)”
“Fuck Yeah! The Nazi is not as terrible as I thought! (德德德也不过如此)”
“Oui!”
只见法兰西此时穿着一身整齐又威严的法军军服,显得庄重又稳重;几天前那遍体鳞伤的法兰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霸气勇敢,并准备好与德德德决一死战的法兰西。
“Are you ready?”
UK准备好摄像机,将镜头对准法兰西。
“Oui!”
“Ok, 3… 2… 1…”
TO ALL FREE FRENCHMEN
"La défaite française a été causée par la force mécanique, aérienne et terrestre de l'ennemi.
L'action foudroyante de cette force mécanique a amené l'effondrement du moral du commandement et du gouvernement.
Devant cet effondrement, deux voies s'ouvrent. Celle de l'abandon et du désespoir, elle menait à la capitulation, c'est celle qu'a choisie le gouvernement Pétain. L'autre est celle de l'honneur et de l'espérance, c'est celle que nous avons prise, mes compagnons et moi.
Nous croyons que l'honneur des français consiste à continuer la guerre aux côtés de leurs alliés, et nous sommes résolus à le faire. Nous espérons qu'un jour, une force mécanique supérieure nous permettra d'avoir la victoire et de délivrer la patrie."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