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打在脸上,吹动了安蓁蓁潮乎乎的秀发,六月的天还是有些冷,安蓁蓁忍不住把毯子又围得劲了一点,这一切在罗浮生的眼里却显得十分楚楚可怜,大有上去把安蓁蓁搂在怀里的感觉。
偏偏罗浮生不敢冲上去抱住安蓁蓁,如果真的那样,嫂子一生气回娘家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安蓁蓁出了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眼睛看了看罗浮生的房间,似乎发呆了一阵之后,这才迈步走向罗浮生所在的厢房。
罗浮生的小心肝都普通普通的,嫂子大半夜的什么都没穿,就裹着一条毯子去他房间做什么?
也难怪罗浮生多心,其实在安蓁蓁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男人去世那么长时间,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就是一整煎熬,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是挺难过的。
这些年来,上门提亲的人很多,里面也有俊俏的男人,可安蓁蓁都把那些人给赶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安蓁蓁怎么看别的男人都没自家的男人好。
在安蓁蓁的眼里,罗浮生有一种别的男人都没有的气质,至少在男人走了以后,整个四合院里面就住着她和罗浮生,尤其是别人口中总是说罗浮生长了一个驴家伙,每次看到罗浮生,安臻臻都会觉得自己有点冲动。
虽然安蓁蓁不是大胆的女人,可对于罗浮生而言,也做过一些暗示性的动作,就好像时不时的穿一些薄薄的外胎,甚至是在家的时候故意不穿小内内什么的。
而且,安蓁蓁注意到,每当罗浮生看她的时候,下面那根东西都会忍不住的翘起来。曾几何时,安蓁蓁也是故意晚上不插门的,可小叔子罗浮生就是不往她的被窝里钻,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罗浮生就是不去拱。
自行解决这种事,是与生俱来的,一个地方空虚也就会找一根东西,就好像下水道阻塞了一样,你不疏通还真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