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床边,着一身厚实的白色化学工作服,她是一个冰冷的强硬的女人,她说:“你得离开。我的开始工作了。”

圆头顶着花心研磨
门外阳光很亮,我快步地离开。有些晕眩,以致我一直走到街上,我才想起要看一眼昨夜我在怎样的房子里,用圆头顶着花心研磨不停。
街的两边,是各式殖珉时代的欧式别墅,刚才,我到底是从哪一间走出来?
我的朋友白丽说:成功就是天亮之后完全地彻底地陌生,最好的结果是你除了记得夜晚的香艳外忘记其它所有的一切,甚至不能记起她的模样。白丽说,从我对那个,夜晚眼儿媚白天冷冰冰的女人念念不忘的程度来看,我是一个失败的偷香高手。
白丽是一个女人。她外表与个性均向男性化靠拢。她不是同性恋者,她也不滥情。我们同情她的男友赵刚,但是喜欢她。有一个时出妙语荤素不忌的女性朋友,是大多数男人都愿意的。如我。觉得自己因为迷恋一桩神秘的艳遇而变得洁身自好,甚至想为之重做良家好男是一种作贱,而更作贱的,是还要把白丽叫来被她一针见血地刺上一刀。
我想让自己更痛一些,来忘记一些在这个城市里,为了在一排殖珉时代的旧式别墅,找一处特别的异香而四处乱窜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