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是大水冲来的吗?这么毒的太阳,我在山上摘青梅,累得要死还没卖掉?你以为这是容易钱吗?”三叔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响,话也越来越难听,“你自己算算,今年光是你娘家喝酒就随了多少礼?上个月你妹妹家随了六百,上上个月你二姐家随了六百,你大姐的女儿结婚——”
三婶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人在厨房里抹眼泪,她不知道怎么说。娘家事多她承认,可村里人做事不都摆酒吗?男人的钱来得辛苦。她也知道,她身子不好,干不了重活,只能做做家务,家里的力气活都靠男人来做。
三婶越想越诿屈,要是其他人的份子也就算了,可这是自己娘家的事,能不去吗?要是不去,以后这兄弟姐妹还走不走了?
去,一定要去!三婶想。男人不拿钱,我就自己想法子挣,明天我就去摘青梅。
三叔还在唠叨,三婶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碎碗和那丽了一地的蛋花、豆子,绿的绿,黄的黄。
第二天一早,三婶准备出门的时候,三叔已经出门了,桌子上放着几张红红的钞票。
篇二:与婶母出差我与婶子一晚做了五次快拨出我是你婶
春三月的周六清晨,玲玉、琪玉都没起床,她们说好了不去参加方老师的补习,初二的学业不至于那么重。曾允非自从初中以来就早起,他在周六、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曾允非收好桌子上陈氏给的早点钱,他只身一人出了莲华花园。
街道上还泛着雾气,莲花路、芙蓉路十米外不见人影,隐约可以听到环卫工人扫地声四嘶嘶作响。有三两个进老城区冶污的,他们身上有秽臭,尽量避开行人,也不攀谈,冶污桶满了就出城。
周五晚方蓉打了电话,让曾允非周六早上九点去到芙蓉路大夫巷陈家老宅,说是给他和谭琳琳几个补习数学。去年两个月补习,谭琳琳的数学没见长进,需要恶补一番,曾允非在数学这门课程上越学越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