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锦言?”见到我的时候她尽管吓了一跳,却没有太过意外,并且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身份。
太后宣召入宫也是一件大事,上上下下一通预备,到了日子时辰,景棠发挥了她公主的特拳,陪了盛装打扮的我一起进宫。
她望着那双迷离的眼神道:“是要我侍寝吗?”
何曾眉飞色舞的讲解,朱弦笑起来:“久闻‘皇家没有何家富,皇家没有何家乐’,何伯父向来主张素食,而何兄每顿饭花费万钱还苦于没有下筷子的地方。哈哈,果然是名不虚传的销金乐窟。”
“昨夜人人皆见了僖嫔提前退席,想来便是有所图谋,收买了贵嫔身边的丫头,妄图杀人灭口,后来那丫头见事态败露,便畏罪自尽了。”
可孙总管摇了摇头道:“回王爷,是巧儿。”见王爷皱着眉头,视线越过书卷疑惑地看向他,似乎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孙总管便又解释道:“就是王爷前不久在街上买回来的那个丫头。”
紫菀无奈的一笑,准备说些之时丫鬟便都走了进来,将洗脸水放好。
石府自然很好打听,可是这种豪门大族,再加上自己杀石家远亲的事情,自己若上门拜会,只怕在门口就被赶出来了,对于自己这种庶族之人来说,“撤座烧椅”的待遇并不是只有朱弦才会给。
“帮我洗这些花儿,我进去密封发酵……”她话音未落,已经跑到屋子里去了。
轩辕奕见萧梓夏替司徒佩茹说话,又无视自己在这里安守一夜,而她说出的话,又让轩辕奕为之一震,各种复杂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不由得心头大乱,却又觉得有一股火气闷结在胸,于是他厉声冷言道:“她的心变了魔障,死在道士剑下,难道都是本王的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