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死谠说了我的猜测,死谠答复我说,没有在床上抓个正着,什么也就白说。可我心里很不平衡,非常恼火。我越想越气,越气就越觉得自己窝囊,划不算。我对死谠说,既然她出轨,我为什么不能在外面搞其他的女人?
妻子出轨一次,我找一次小姐,两下扯平。死谠说我脑子进水了,问我如何判断妻子出轨的次数。我说妻子这周外出一次,其他时间均在社区茶铺里打麻将,我设有卧底。死谠说,就算我妻子这一次外出是和那个秃头胖子幽会,出轨,问我是不是就要找一次小姐?我说就是。死谠无语。
在这几天里,我第一次睡在用幼儿园小朋友的木桌拼成的床上,冷的我在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第一次用冻的僵硬的烧饼当午餐,第一次每天徒步二三十公里,虽然条件很艰苦,但是震撼和感动却让这些变得微不足道了。小丹家是我家访的第一家,也是我到现在为止还一直牵挂的一家。记得那天早上,我和搭档小秋费尽钱辛万苦,最后在好心人的指引下才找到小丹家。小丹妈妈见到我们时,脸上充满了喜悦,连忙跑到屋里用左手拿了一张长凳子出来,让我们坐,这时小丹奶奶也迎了出来,微笑着说,随便坐别客气。和奶奶一阵寒暄之后,我的注意力从新回到了小丹妈妈的身上,小丹妈妈差不多35岁的样子,一头黑黑的长发身着一件很脏的浅蓝色外套,右手蜷缩在衣袖里面。在和小丹妈妈的交谈中,我们了解到了小丹家的具体情况:07年在一场车祸中小丹爸爸不幸去世,而小丹妈妈也在车祸中右手残疾(丧失了右手的劳动能力),家中还有一位年迈的、体弱多病的奶奶,靠着低保来维持生活,地震后,小丹家房屋损坏严重,家中的钱都用来修建新房屋了,现在的小丹家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小丹妈妈述说生活的艰辛,几次差点落泪,看着小丹妈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我的心也像是挂了铅球一般,无比沉重。在交谈之中,小丹妈妈也伸出了残疾的右手给我们看,当我看到那支残疾的右手时,我的心一下子被刺痛,痛的我好像要喘不过气来,只见那只手已经萎缩的像一个小孩子的手一样,手掌也完全变了样,在手背上还长了一两个黄色的水泡,稍不注意可能就会破裂,从而发生溃烂。我用力强忍着泪水,用相机记录下了这惊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