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人都怀了我的孩子 我担心怀了儿子的孩子,后来我在当地妇幼保健院检查,医生说一切都正常,这让我和丈夫特别高兴,都期待着孩子的到来,但所有的美好都在怀孕6个半月的孕检中化为了泡影。那次检查后,医生告诉我,孩子化验结果不正常,建议我做颅穿手术放弃孩子,可那时她在我腹中已经有了心连心的感觉,放弃太残忍了。于是我决定将孩子生下来,即使她像我一样,我也要将她抚养成*人。图为我和女儿在家洗碗。

2003年12月21日,女儿出生了,她很小,体重只有5。2斤。我们给她起名叫朱启惠。启惠三岁的时候,虽然还不能稳稳地行走,说话也不很清楚,但她很聪明,《三字经》、《弟子规》都能熟练地背下来。我一直祈祷女儿不要和我一样患有侏儒病,但奇迹并没有出现。图为在北京治疗时在火车站给孩子拍的照片。

那时,启惠的脑袋不断地增大,而四肢却不怎么长,我们带她到医院检查,结果是她不但遗传了我的基因,还患有先天性脑积水。从那以后,孩子动不动就头疼难忍,无论躺着还是坐着,总不自觉地举起手摸头、按压太阳穴,似乎那里要是有一个按钮的话,她就想使劲地按下去,以停止难受和疼痛。严重时,她甚至能将头发薅掉碗口大的一片。图为孩子9岁时的病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