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我为徒?”
“你不愿意?”
“愿意是愿意,只是……只是你能教我什么?”一时半会的,我根本没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粗大老头让我欲仙欲死被老头玩好爽快受不了/图文无关
“天女命,命由天定,却在冥冥之中,有一丝机会能够逆天改命,我无法令你与天斗,却能保证,你今后走的每一步,历的每一事,不用屈于他人之下,受人摆布。”
老头胸有成竹都对我说道,只是这时候的我和他,谁都没有料到,我们的相逢早就在命数,在别人的算计之中,本是局中之人,又怎可能那么轻易的离开棋局。
他隐居多年的因是我,下山后结出的果依旧是我。
“师傅在上,请授徒儿一拜。”
我直接对着老头跪下,许久都没得到回应,觉着有些奇怪,头一抬才发现他早将自己的杯子放到了桌边,这是要我奉上拜师茶啊。
“行了,你师也拜了,我茶叶喝了,你叫什么名儿来着?”老头问我。
“沈凌音。”
“师父,我们何时启程?”我问。
“咳咳,现在启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看为师现在这副打扮……”老头故意拉长尾调,用余光看了我一眼,轻咳了两声,“为师这副蓬头垢面都样子,怕下了山被熟人瞧见,丢了你的脸啊。”
“那师父的意思是?”
“你手里有钱吧?”
“没有……”
“那你脑门上这凤冠,能当了吧?”他问。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穿着打扮,还是和秦子望结婚那天的模样,忙将脑袋上,脖子上,手上都金饰全都撸了个遍儿,一把交到了老头的手里:“师父想怎么处理都行,帮我也搞身行头,我这么出去太显眼了。”
老头儿接过金饰,行家似的在手里垫了两下,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上,“你这徒弟我还真是没认错,现在乱世黄金比纸值钱多了,走吧,师父带你下山吃香的喝辣的去。”
下山的路不远不近,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最近的集市,老头极其利索的将我这身行头当了,给自己买了身全用丝线编织的绸缎长袍,给我买了身灰不溜秋的麻衣,走在街上,就像个穿金戴银的暴发户,旁边跟了个小乞丐。
我和老头刚从衣服店里走出来,他忽然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我们现在在祈县安平镇,距离癸岭村八十里路,算上休息得走上差不多两天,周围全是村子,没几家客栈,你得做好跟着我风餐露宿的准备。”
老头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我下意识的问道:“风餐露宿会遇见什么怪事吗?”
“荒郊野岭本就阴气极重,一会儿入了夜你就知道了。”他笑的意味深长。
我朝话筒嘶吼着,就听电话那头,秦总沉默了下,然后道:
“白辉,你在说什么啊?”
我:“别装了!我问你……王叔脖子上的蛇鳞,是怎么回事?”
阴恻恻地笑了声,秦总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