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父亲还没退休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家(也包括我的档案)所在的单位已经破产,所以我父亲作为一个在国企工作多年的老同志去了一个私企工作。然而他的心情总是很郁闷,觉得在私企里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他曾经跟我说起一件事,大概类似老板让他当着年轻同志下不来台了,最后结尾说,人和人是平等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说,人和人怎么会是平等的?不要说在私企,以前你们在国企,你跟领导能平等?——结果可以想象,我们必然不欢而散。
我父母的职业生涯基本已经可以盖棺论定,当然我觉得他们是好人,但从职业的角度来说,他们自己的职业理念(也包括他们给我的职业建议)是有些问题的——他们既不屑于“巴结”领导,又嗟叹自己没有得着更好的工作待遇。而我用了很多年来努力使自己摆脱这些弯路。
从个人拥有更好的职业生涯而言,我是很赞同这本书的。如果一个人不能接受真实的世界就是人分369等,一个人需要他的领导认同才能获得价值的话,我觉得当然也没什么问题。但接受这些也不见得意味着就只能成为一个油滑可憎的帮闲——“能干好本职工作”从来只是一个入门级别的要求,如果你志在青云,如果觉得杜拉拉做单浮沉圈子圈套中的勾心斗角也都是“it`sbusiness”,那我觉得这本书的境界其实更高级一点儿。
另外说一句,据说这本书存货卖完就不会有加印了,我打算买一本收藏。

一个感人至深的母爱故事,看过之后热泪盈眶,如果你是个孝子,请认真把故事读完:
18岁那年,他因为行凶伤人,被判了6年。从他入狱那天起,就没人来看过他。母亲守寡,含辛茹苦地养大他,想不到他刚刚高中毕业,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母亲伤透了心。他理解母亲,母亲有理由恨他。
入狱那年冬天,他收到了一件毛线衣,毛线衣的下角绣着一朵梅花,梅花上别着窄窄的纸条:好好改造,妈指望着你养老呢。这张纸条,让一向坚强的他泪流满面。这是母亲亲手织的毛线衣,一针一线,都是那么熟悉。母亲曾对他说,一个人要像寒冬的腊梅,越是困苦,越要开出娇艳的花朵来。以后的四年里,母亲仍旧没来看过他,但每年冬天,她都寄来毛线衣,还有那张纸条。为了早一天出去,他努力改造,争取减刑。果然,就在第五个年头,他被提前释放了。
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裹,里面是他所有的财物———五件毛线衣,他回到了家。家门挂着大锁,大锁已经生锈了。屋顶,也长出了一尺高的茅草。他感到疑惑,母亲去哪儿了?转身找到邻居,邻居诧异地看着他,问他不是还有一年才回来吗?他摇头,问:“我妈呢?”邻居低下头,说她走了。他的头上像响起一个炸雷,不可能!母亲才四十多岁,怎么会走了?冬天他还收到了她的毛线衣,看到了她留下的纸条。
邻居摇头,带他到祖坟。一个新堆出的土丘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红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他问妈妈是怎么走的?邻居说因为他行凶伤人,母亲借了债替伤者治疗。他进监狱后,母亲便搬到离家两百多里的爆竹厂做工,常年不回来。那几件毛线衣,母亲怕他担心,总是托人带回家,由邻居转寄。就在去年春节,工厂加班加点生产爆竹,不慎失火。整个工厂爆炸,里面有十几个做工的外地人,还有来帮忙的老板全家人,都死了。其中,就有他的母亲。邻居说着,叹了口气,说自己家里还有一件毛线衣呢,预备今年冬天给他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