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两个人的独处
此时屋子里面只剩下两个人,慧慧的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她没有正面的回答秦世明的话,反而自顾自走到了厨房里面去,想避开秦世明,谁知道秦世明并不想放过她,直接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慧慧一家住的是比较老式的房子,所以家里的厨房有点狭窄,秦世明又是比较强壮的那一种,走进去之后几乎整个人都占了厨房一半。
慧慧本来身材就比较娇小,被挤进了厨房最里面的墙根那里,想要逃又逃不掉,只能够任由高大的秦世明把她圈在了怀中。
她心中又急又气:
“你干什么呀?我告诉你,月月很快就上来了,等一下被月月和我老公看见,你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秦世明知道,沈雪月和她爸应该没有回来那么快,而且他听力不错,所以在他们进门的时候应该就能够听到声音,当然也不会有任何的顾虑。
慧慧看见秦世明根本就没有想要躲闪的意思,心中十分害怕,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秦世明的对手,也没有办法从这堵人墙那里挤出去,只能够任由秦世明用那种赤果果的眼神看着她。
秦世明比慧慧高出不止一个头,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娇小的南方女人,从上往下变便能够看到慧慧白皙如同刚刚拨出来的鸡蛋一般的皮肤,这个年纪还能够保养到这样的程度,已经非常的了不起了。
而且她这张滑嫩的脸蛋上面竟然连一丝皱纹都没有,看起来相当的精致白嫩,让秦世明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慧慧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直接躲在了墙角,可惜那里退无可退。“有多值钱?”雷想知道。我无法告诉他,而查诺夫则建议我们咨询在场的地毯贩子,估个价钱。“住嘴!”雷斯莫里安说,“他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亚美尼亚人,根本不懂毯子。他为什么总把我跟毯子扯在一块儿?”“就和你说我是俄罗斯人是一样的,”查诺夫迅速地接话,“存心栽赃,我的小对手。这种存心栽赃,是基于恶意和贪婪的驱使。”“我再也不会叫你俄罗斯人了,你是索卡西亚人。”“你是亚述人。”“据传说,索卡西亚人的女性是绝色妓女,男性则是年纪轻轻就被阉割,全成了太监。”宝贝这才一根手指就敏感“矮小的亚述人最引人注目的特征是个性残暴。他们的后裔愈来愈矮小,以致灭绝,遗传上的畸形都要归咎于两千年来的近亲交配。”我很欣慰地发现,这回总算有进步。虽然双方骂的语言越来越难听,但雷斯莫里安和威尔弗雷德的手都没向自己的武器移动半寸。“坎德莫斯没杀赫伯曼,”我说,“就算他不计较那条地毯,就算他可能有些阴暗的理由想除掉赫伯曼,但时机完全不对。他会趁着我随时可能带着皇家资料夹回来时,冒险制造出一具尸体吗?”“他会连你一起干掉。”威克斯说。“然后毁掉另一条地毯?不,这样说不通。所以很可惜,坎德莫斯本来会是最理想的凶手。”“这倒是真的,”雷说,“告诉他们为什么,伯尼。”“因为他也死了,”我说,“而且这点毫无疑问。他死的时间跟赫伯曼差不了几小时,但尸体隔了很久才出现,是警察在皮特街和麦迪逊街交会口的一幢废弃建筑里发现的。”“那种地方的确是会出现这种东西。”毛克利说,一副早就知道的口吻,“不是尸体就是废弃建筑,或者两者皆有。”“他是怎么死的?”查诺夫想知道。“枪杀,”雷说,“小口径手枪,近距离射击。”“两个不同的凶手,”提格里斯·雷斯莫里安说出看法,“这个土拨鼠杀死公羊,然后被别人给射杀了。”“如果这种事发生在安纳特鲁利亚,”伊洛娜说,“你就知道土拨鼠是被他仇家的儿子或兄弟杀害,甚至会是侄子或外甥。但你不会调查得太仔细,因为这种事情不太需要警方插手,只是血债血还,一种光荣的象征。”“但这件事里头没有光荣,”我说,“也没有好的动机。凶手只有一个,赫伯曼离开薄伽丘大楼时,凶手跟踪他,一路跟到几个街区外土拨鼠住的公寓,然后很快杀掉了他。接着又绑架了坎德莫斯,把他带到皮特街——”宝贝儿好深边走楼梯边“皮特街,”毛克利说,“如果你去那里,说不定你也会死在那儿。”“——在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后,凶手就把他也杀了。或者把他带到别处,审问过后杀了他,再把尸体搬到皮特街。”“多此一举。”毛克利说。“那一定有人监视我的公寓。”迈克尔说。“不。”“你是说,有人监视这个赫伯曼?”我摇摇头。“公羊拜访他的老友老鼠。他们已经多年没见,后来老鼠告诉我有关这次见面的情况,他说公羊来去匆匆,见了面就急着走了。”“啊,”查尔斯·威克斯说,“你的意思是,他急着在回土拨鼠那儿的途中再去找另外一个人。”“不,”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吗?”“不是,”我说,“我的意思是,你想让我以为赫伯曼几乎没在你的公寓停留,这样我就不会想到,你把他留在公寓里很久,请他喝咖啡,然后中途离开悄悄打了一个电话。”宝贝这才一根手指就敏感“我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你知道机会来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机会,但你曾经是老鼠,你闻到了背叛的气味。你没法跟踪赫伯曼,他会提防你,但你可以打电话找同来跟踪赫伯曼,而你在这边把赫伯曼绊住,好让同有时间赶到薄伽丘大楼门口守着。他是否认识赫伯曼都无所谓,你描述一下,要认出赫伯曼并不难。”“哦,鼬鼠,”查尔斯·威克斯说,“我对你太失望了,居然编出这种荒谬的理论。”“你否认了。”“我当然否认,但我不否认有人跟踪队长的可能性,虽然我觉得难以相信,不过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猜出这个人是谁。”宝贝儿好深边走楼梯边“如果你打电话找人来,那么我说那个人是谁,也只是猜测了,对不对?”“既然我没打电话给谁,”他说,“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我们可以说,你只是想诈我。”“慢着,”卡洛琳说,“那个死前信息呢?”“啊,是的,”我说,“那个死前信息。赫伯曼可能会留下线索指出杀他的凶手吗?我们都知道他留下的信息是什么。”我走到柜台,伸手到后头取出我事先放在那儿的小黑板,挂在每个人都看得到的地方,然后用粉笔在上头端端正正的用大写字母写上CAPHOB。我让大家好好看看。然后我说:“看起来像是赫伯曼队长(CapHob),那是因为我们在美国。如果我们在安纳特鲁利亚,看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宝贝这才一根手指就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