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北京去天安门游玩,与几个女老外打招呼并愉快地拍了合影。爸爸说我闺女怪能的,还与老外合影。
随之工作的一家房地产经纪公司,在光华路一座高档写字楼里。电梯是镜面的,上下班在电梯里时我习惯地照照镜子。公司主要工作是给老外找房子住。
同事中有两个男性老外在其工作,他们上下班时静悄悄的,上班时则叽里呱啦用英语与客户交流着。这两个老外是销售,我与他们并不熟悉,只是公司中秋节聚会上合过影,有那么一丁点儿印象是他们工作挺拼的。
后来我去了一家策划公司。公司里有一个老外,是俄罗斯人。他自己一间办公室,我时常在他办公桌上看到他学习汉语的书。他生的高大,皮肤白皙,眼睛像所有的老外一样沉陷着。
我忘记了他的名字。他的老婆是中国人,老婆在俄国留学,留学回国后与他结婚,并在同一公司工作。他的老婆在公司副总,有一次去上海出差,他老婆与一个相好的男的一起订的飞机票飞走了。副总临走前嘱咐我们,不要让我们告诉她老公即那个俄罗斯人。那个时候,我觉得这个俄国人善良的被人欺负,但是又帮不了什么。
有一段时间公司里培训,在会议室里他教我们英语。我们都端着咖啡,嬉笑着,交没有学到多少真正的英语,不过我始终记得他做过我们的英语老师。
他很懂礼貌,上班时间穿正装,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如今,有好多年过了,不知他现在可还在中国。
我从事编辑记者一职的一个夏天,经朋友介绍,我采访了来自美国的女老外Karen。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和介绍的朋友坐在车里,径直到达她所在的大兴目的地。
她和老公都来自美国,在北京大兴的一个地方建了一所福利院。福利院里边有两三百个儿童,这些儿童都是被自己狠心的父母遗弃的。他们见到女的就喊妈妈,见到我也喊妈妈,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妈妈,特别渴望母爱。
他们有的有心脏病,有的是兔唇,有的是自闭症……总之这里没有一个是健康的孩子,他们身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残疾或疾病。

女人的骨子里或许和男人一样,都是色色的。终于那次我和两个外国男人疯狂了一次,和老外在一起的那一夜犹如暴雨般。不得不说老外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口述被几个男人轮流玩两个老外轮流我一夜
我守不住最后的防线
那是我刚失恋后的一段日子,ken的到来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他熟悉后,几乎所有的午餐和晚饭时间,我都和他在一起,这个幽默快乐的荷兰男孩让我暂时忘记了身在异乡的孤独。我原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来往,我可以守住自己的底线,没想到,这想法很快就被一场派对打乱了。
一天,ken神秘兮兮地来找我,说要带我往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还静静塞给我一份礼物。当时我在上课,不便拆开,等到下课时间,我跑到休闲室一看,吓了我一跳,是一件透明的蕾丝亵服。难道他要我穿上这个往参加朋友的PARTY?心里正迷惑着,ken的电话又不期而至:“亲爱的,记得把这个穿在里面。晚上8点,我在老地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