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地主老财叫胡员外,他有三个女婿,老大从文,老二习武,老三是个地道的庄稼汉。一日,胡员外过六十大寿。三个女婿相约一起上门拜寿。大女婿是坐轿来的;二女婿是骑马来的;三女婿是赶着小毛驴来的。担心有了女婿的种 女婿搞的我上瘾
岳父岳母平素就喜欢大女婿和二女婿,见了他们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可庄户人家的三女婿,他们是不太待见的。今天老大老二的到来给他们家挣足了面子,三女婿相比之下就显得寒碜多了。
岳母听家人来报:三个女婿已经进村了,就挑唆老公,待会儿要好好出个题目为难为难三女婿那个二货,让他弄明白老胡家的门槛儿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其实胡员外也早有此意,老婆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他这边刚想好了一个题目,那边女婿们就到了家门口。胡员外在大门前看着小的们下轿的下轿,下马的下马,停驴的停驴,他跟着就发了话:"各位爱婿,今天要进家门,须得通过为父的考试,按为父的要求作首诗。作的好,此门为你洞开;作不好,就只能自行打道回府了。老夫提醒你们,到时为父不会执言相留的。"
二女婿性子急,听了胡员外的一席话,就催促岳父赶快出题。胡员外说:"你们三个只须每人作首打油诗,诗中要有请站请站,到处乱串,某某一来和快散快散这些词语,缺一不可,否者就算失败。老大老二一听就知岳父母又在设法难为老三,两人会意地一笑。老三见了,并没放在心上。他想,这算啥诗?不就是胡诌八扯吗,要说耍贫,俺还真不含糊。
接下来这事就得从大女婿那儿先开始,只见他朝四处看了看,发现院里的桃树上有一群小鸟在叽叽喳喳吵个不休。他心里一亮,张口就来:"树上鸟儿请站请站,引来麻雀到处乱串。老鹰一过,快散快散。"话音刚落,家人就叫起好来。胡员外捻着胡须笑了笑说:"很好,可以通过。"然后他转向二女婿说:"老二家的,下面该你了。"二女婿这时早就等不及了,他也朝四周瞄了瞄,看到西边的打麦场上堆着几个麦秸垛,垛边还有老鼠来回跑,于是他也心有所获,随口说道:"场上麦垛请站请站,引来老鼠四处乱串。黄猫一来,快散快散。"二女婿当之无愧地也获得了岳父的赞许和通过。下面就该轮到三女婿了。他也学着老大和老二那样欲从周围去找灵感,可怎么瞧也没瞧出个名堂来。正在抓耳挠腮之际,老岳母往门口一杵他立刻脑洞大开,然后顺口扯道:"门前岳母请站请站,引来和尚四处乱串。岳父一到,快散快散。"
三女婿的语音刚落,家人就笑成了一团,可岳父和岳母的脸色却像紫茄子皮似的难看极了。他们恨不能当即胖揍这货一顿,可又找不出理由来。这小子完全是按照规定来的,字面工整,该说的词句还一个不少。于是,他们只好吃了个哑巴亏。
一群人进了大厅,接着就是为胡员外拜寿。大女婿的寿礼是名人字画,二女婿的寿礼是金镶美玉,三女婿带来了一口袋地瓜。真能胡来,地瓜作寿礼,就连家里的用人都瞧不上。岳父岳母更是连看都不想看,就让下人拿到后院去喂牲口了。
席间,几杯酒下肚,大女婿的兴致来了,他想卖弄一下文采,就出了个题目,说须用诗来表现一个"快"字,但诗句里还不能出现这个字,并且诗不对路词不达意也不行,不切题的或作不上来的,当罚酒三大杯。二女婿问他怎么个表现法,能不能先做个示范。老大说可以,于是他先作诗一首:"夫人水盆丢银针,我坐轿子去邻村。来回路程几十里,归来银针还露半根。"岳父听了拍手叫好,他说好诗,一根银针在水盆里还没落到底,那边人家早去邻村打了个来回,确实够快的。这诗好就好在不提"快"字,却又表现出了快。妙!妙!实在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