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相忘于江湖,对于老人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惜的是,儿女辈还是念念不忘父母的那一点点财产,总以为自己从平分到的一份是最少的,而不问自己为老人做了什么。
更有甚者,新起的房子,有人不愿意老人一起居住,以为不干净,在屋旁另筑小平房,算是父母的栖身之所,老人偶尔大到正房里走走,还引得媳妇的大骂,甚至拳脚相向,出处只是踩了脚印在家里。
参加村子的丧礼,见儿女在棺材前后,并无戚容,只是当作一个平常事来办罢了。
两性关系混乱
过去的乡土社会,男女有别,夫妻之间当然没有多少浪漫的爱情可言,但四周如宾,互相有底线,倒是很平常的。但现在的村子里,从谈话中可以懂得,中青年们,男女之间的关系已很混乱。
中年男女,因为人口勾当关系,夫妻不着边际的,已很遍及,但留守的一部分人,当然有村子人言之畏,还是不愿意难为自己,两两凑对的不在大都,更有甚者,部分稍有姿色的中年妇女,还把那有限的半壁河山当作本钱,使得一些男人们围绕着团团转。
而在外打工的一部分人,少了乡土社会中的人言之畏,更是随便。而小青年们,自小因为父母外出,教诲均衡,在两性关系上,亦难健全,因此有十六七岁就私奔,过几天在外混不下去又归来的,有十六七岁就开始堕胎,甚至连续不断而无遏制的,而男人则又是不同的男人。
急剧变迁中,平静的村子应对失措,不免阵脚有些乱,这苦果,也得他们自己垂垂去咀嚼。
村子里好几个小孩,都是还不足一岁时,妈妈出走,出走的原因,紧张是不能忍受麻烦的生活,因为他们的妈妈,都是他们的爸爸在外打工时,一时领会的外地女孩,而现在,他们的爸爸又已给他们换了几届妈妈。
嗜好赌博
开始先,村里的娱乐法子是略显死板的麻将与扑克。这个风气在长达20年的时光中长盛不衰,年老者负责操持家务、照看孩子,而坐在麻将桌上的是一群身强体壮的中年男女和一群敢于下赌注的年轻人。
如果农忙时,白天种田,在家里吃过晚饭,一路小跑地直奔牌局,奋战到后半夜。
如农闲季候,麻将牌局会持续几个昼夜,直到把兜里的钱输光才肯回家。中途只平息片刻,泡一碗便当面、吃几片面包大要撬开一瓶啤酒填肚子。为了就地取材、节流时间,这些赌局常设在小卖店中,赌家们一手搓着麻将,腾出了别的一只手啃着面包就着香肠。
春节期间,从年初一,直到月末,都是牌局的最盛时光。走门串亲的外地人多起来,新旧牌友们云集一决高下。
城市里,多数人无暇娱乐,即便娱乐也视为业余休闲、有所节制,但在我的故乡,更多人是将其作为一种长期寻乐的古迹,并为之欢快践行、奋不顾身。偶尔因为赌注太小“不过瘾”,一些人会决议去十公里外的乡镇上大要几十公里外的县城中找棋牌室、结交牌友。
在村里,一些人因为胆量过人,囊中羞涩,敢于“借高利贷”用于赌博,而这样的家庭最终妻离子散,大要远走他乡、避难躲债。
你看到的其实不是真实的农村
可是是不是每个农村都是如此呢?恐怕也不尽然。因了春节,城市不再像过去的城市,农村也不再像过去的农村。就仿佛在春节期间,城市成为空城,你看不到一个真实的城市一样,究竟上,我们也看不到一个真实的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