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态”良人(何姑娘供图)
据何姑娘介绍,她的妹妹19岁,今年才高中毕业。8月6日晚上,她们一起在浔阳区孤溪埂路的红旗电影院旁观电影。“电影大概晚上7点50分左右开场,我和妹妹坐在观影厅的第三排,当时这一排只需我们两个人。电影大概播了20分钟左右,进来了一名良人,良人进来后就直接坐在了妹妹的左边。”
“良人进来后,我也没多过细,承继看着电影。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妹妹转向我,哽咽着说,‘姐姐,那个男的摸我腿,摸了好几次!’”何姑娘陈述记者,听到妹妹这么说,她既诧异又愤慨,从速叫妹妹换个职位地方。
换了职位地方后,何姑娘和良人中间隔着一个空位。“当时电影也没心情看了,我就不绝盯着那个良人,大约盯了10分钟,那名良人不单不道歉,还向我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然后,良人便起家筹办分隔观影厅。”何姑娘说,她见良人起家要走,因此从速追出去,抓住良人的衣服,喊“有变态”。
这是一次很特别的采访。8月16昼夜,记者接到一个目生夫君的德律风:“请示你是记者吗?哦,我打听你的德律风很久了……”德律风那头,声响有些仓促。“是如许的,我的朋友看了你们的报导很不满意,便是你们前不久写的关于公交车上性骚扰的事,另有专家的见解,都是大抵斥责这类勾当的。
我朋友便是干这类事的人,你们晓得吗?其实他为这个痛苦了10多年……”约5分钟后,德律风挂断
记者按复电号码回拨,已关机。8月17日,记者拨通了目生夫君的德律风,提出想与对方碰头,但被回绝。记者没有抛却,17日至18日,颠末几回通话,对方在扣问了记者的春秋和经历,和提出的一些前提获得满意后,究竟结果赞成担当采访。这些前提是:只担当30岁以上男记者零丁一人的采访,不担当年青记者、特别是女记者的采访;采访时不能摄影;采访的时间、地址等待他的德律风。便是绝对不能让他四周的人猜想到是他。19日午时,记者的德律风响起,目生夫君叫记者当即赶到一家小酒吧。记者超过跨过去,办事生敲开一间灯光暗淡的包房门,只见一位身段较瘦的夫君坐在沙发的一角,戴着墨镜。“我是肖刚,其实从一起头给你打德律风的便是我……欠好意义,10多年了,我这个事历来没让任何人晓得。如果不是你那末诚恳想听,我底子就不想担当采访……不外说进去也好,让你们晓得我心里其实有何等痛苦。”
自白一:从被骚扰,到骚扰人
我本年31岁,犯这个弊端有10多年了。其实,我最起头也是一个受益者,这么多年来,我是从一个被骚扰者渐渐酿成一个骚扰他人的人的。我从小受的教诲很传统、也很守旧,直到17岁时底子还不晓得男女之事。但恰是17岁那年产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全部糊口。那是寒假,天很热,有一天晚上我很无聊,到街上晃动,途经一家片子院门口,瞥见很热闹,就出来看片子。看到快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的过去坐在我阁下的空地子上。约莫过了两三分钟,那女的身材起头往我这边靠,还呼气到我脸上———我回头一看,感受那女的很丑,大要有30多岁,半边脸仿佛都是疤——她在对着我笑,声响有些可怕,我感受本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小弟,不要怕。姐姐好快乐喜爱你。”那女的边笑边说,居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口摸着,然后又摸到我的上身……在这过去,我历来没有被女人碰过。那时很惧怕,惭愧难当,大气都不出。片子散场后,我涨红着脸,走在人群的结尾,恐怕熟人瞥见我。那尔后,我连续两个晚上都睡不着。一方面我感觉我被阿谁女的摆弄了,这辈子完了;此外一方面,我起头渐渐回味那不能矜持的刹时,满身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