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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退休老妇初试云雨 贫山沟里的孽缘畸情

作者:时间:2021-07-30 10:31:51分类:情感

简介    福林是一个大龄男青年,因为生活在农村,他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基本上已经被别人认定为光棍了,因为没有小姑娘喜欢,也没有人给他介绍对象。所以,他也破罐破摔,一直宅在家里不出门

  性别晸治和男拳话语

  这些小说中的因果与以功过格为代表的劝善书中的因果观有所区别。在功过格和其他劝善书中,男子在淫欲之罪中处于主动地位,女子主要是被动的承受者或者受害者,关于淫欲的戒律和违反色戒的果报惩罚主要为男子所设,男子要为自己的非礼性行为甚至欲念的蠢动承当不容推卸的责任。这也和佛教所宣扬的自身担当罪孽的观点相合。但在小说中,作为性冒险者的男主人公不仅没有得到应当的惩罚,而且反而常常财、色、功名兼得。与对男性的宽容相对的是对女性沉迷于色欲的严厉果报惩罚。小说中这种极度不公正的因果报应设置体现了男拳社会的强势话语力量和男性的自我中心主义。

  小说中的这种因果观,可以与其中的情理观的二元标准参看。男性主人公的淫欲放纵被称为多情,女子的美丽容貌首先让男子动情,男性主人公们也毫不掩饰对美色的喜好,“美色人人好”。女子最好还要有才,会写诗,正如《刘生觅莲记》的男性主人公刘一春所说,女子懂文,才“可以笔句动也”,才可用诗传情挑逗,所以小说中的女子大都会诗文。当然最主要的是女子还要风骚,因为只有风骚,才可能对男性主人公产生兴趣,才可能被男性主人公轻易引诱上手,也才能让男性主人公充分享受性之“趣”,《肉蒲团》中的未央生就嫌弃自己漂亮的妻子玉香“风情未免不足”。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关于情和理的二元标准。男性的纵欲被称为“情”,女性的放纵则是淫欲。女性的放纵为男子提供了纵欲对象,满足男性的征服心理,另一方面男性又对女性的放荡表示鄙夷、警惕。男性一方面如未央生们希望女性尽量放荡,另一方面又希望女子对自己忠诚和贞洁。如《肉蒲团》中的未央生发誓要淫遍天下女子,相信天下美女都会主动为他献身,另一方面又要求自己的妻子玉香闺门严谨,坚守妇道,当他完成他的性冒险,满足淫欲之后,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回到家乡,看到大门紧闭,可见闺门严谨,才“心上暗喜”。在另外一些艳请小说中,女性遇到男性主人公前放纵,而一旦遇到男性主人公马上一归于正,谨守妇道和礼教,甚至为礼、理而殉节。如《杏花天》中的寡妇卜氏、妓女雪妙娘、连爱月、卞玉莺等本来放荡,一遇封悦生,与之交合后,马上以身、心相许,甚而谈起闺训和妇道,“克全妇道以守闺训”、“以守闺教”。《春灯迷史》中的娇娘本淫荡无比,而与男主人公金华交合后,愿托终身,和金华讲起了“夫妇之理”。《寻芳雅集》中的柳巫云背夫偷情,娇鸾、娇凤未婚私合,而一交风流才子吴廷璋,即生死不渝,愿“偕老终身”、“死生随之”、“宁玉碎而沉珠,决不忍抱琵琶过别船”、“协力同心,坚盟守礼”,“虽不能为贞节妇,免使呼为淫劣妇足矣”。《花神三妙传》的三位女子见男性主人公白景云即顾盼生情,所以白生一挑逗即上手,三女子与白生极淫乱之能事,但是既遇白生,即相约共事白生,“愿生死不忘此誓”,“愿终始如环不绝”,其中奇姐竟然自刎殉节,遗诗云:“甘为纲常死,谁云名节亏。”而男子在接受了女性忠贞誓言后并不妨碍他们继续寻找新的猎艳对象,如《天缘奇遇》中的祁羽狄,在与毓秀、丽贞、玉胜交合后,三女子从此对祁羽狄忠贞不二,而祁羽狄虽然也表示钟情于三女子,但是在离开后继续他的性冒险,逛妓院,奸婢女,诱寡妇。这种二元标准还体现在男性主人公众妻妾位次的排列上,相对尊奉礼教的女子,婚前没有发生性关系的女子如《天缘奇遇》中的龚道芳,明媒正娶如《闹花丛》中的刘玉蓉,坚守贞洁如《桃花影》中的卞非云,都成为正妻,甚至如《天缘奇遇》中的丽贞,矜守自持,深得祁羽狄的爱恋和尊重,但在婚前还是和祁羽狄发生性关系,所以只能屈居龚道芳之下。而在《桃花影》中,男主人公魏玉卿虽然已经和婉娘、了音、小玉完婚,但最后完婚的卞非云仍然居于尊位,实为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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