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头拔出刺在北绝色身上的末了一根银针,擦去额上的汗珠略带倦怠地说:“好了。”
东无敌发出真气,把北绝色放回床上,火急地问:“四师弟他身上的毒是否是已解掉了?”
葱头从袖中拿出一块布细心地拭擦着银针,一边擦一边说:“不是。我只是临时将他身上的毒压抑着,今后天天为他施一次针,便可以让他在十五天内不会毒发。不外,十五天后毒会再一次分散开来,到时候他就会无法可救,必死无疑。”
“什么?”东无敌一把揪过葱头的衣领,双眼顿变通红,“无法可救?什么叫无法可救?你不是本事将他身上的毒压抑住吗?为什么没有法子把毒解掉?”
葱头抬眼望着东无敌,不紧不慢地说:“别冲动,我是说十五天后他才会必死无疑。固然我没有法子解九天玄冰的毒,但现今世上应当另有一个人有法子解,只需咱们在十五天内找到阿谁人,这小白大概另有救。”
东无敌冲动地晃着葱头,高声地问:“那人在哪?顿时带咱们去!”
在天将近亮的时候,西无涯已筹备好了一辆马车停在四合院的大门前。
东无敌把北绝色抱进马车里安顿好,又跳上马车来从南无极的手里接过两个塞满了衣服干粮的负担,另有西无涯递过去的装了很多银子和银票的荷包。
南无极有些不安心地问:“大家兄,真的不消咱们随着?”
东无敌说:“不消,我陪四师弟去就行。”
西无涯说:“赶车的车夫是我镖局中最可托任的镖师,有什么必要让他返来通知我一声便可。”
南无极接着说:“大家兄,你路上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