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老翁疑惑不解，因为以往的乘客虽说不熟络，但他们坐在船里也会时不时闲谈。
而眼前的五人一同前来，应该相互认识才对，怎么彼此连半句话都没有？
张老翁一边划着船一边思忖着。
又过了一会儿，张老翁估摸着船就要靠岸了，可那片烟雾还是没有消散。
张老翁此时转过身来，欲要报告他们五人做好登岸筹办。
可他一看，船上哪里还有那五位乘客的踪影？张老翁懵了，五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见呢？即便落水也能听见声音啊！
他四下寻找，并没有看见那五个年轻人。此时眼前的烟雾慢慢消失了，河岸已经到了眼前。
张老翁不管了，将船靠了岸。船身莫名其妙地晃动了五下。
张老翁越想越不对劲，他不敢耽搁，从速划着船回了对岸。
登岸后，他匆忙系好船缆，疾步回了家。老伴见他归来晚了，就询问缘由。
张老翁没隐瞒，将遇到的怪事说给了老伴。老伴闻言后也被吓到了，就劝说他以后早些回家。
张老翁看了看老伴，没再言语。
翌日一早，张老翁又去渡口那里干活了。此时茶馆伙计正在与客人们闲聊。
其中一位客人家住大河南面的村子里，听那位客人说，他们村老郑家的那头母猪，昨天夜里产下了五头小猪。
其中三头公的，两头母的，小脸长得特别雅观。
张老翁正巧经过，就听见了那位客人所说的话。他回忆起昨天傍晚时遇到的那五个人，心里不免颤抖了一下。
“难道我遇到的那五个人，是焦虑过河要去老郑家投猪胎的？”张老翁心里不禁思忖道。
他忽然想起昨日那位良人给他的银子，他走进船舱里一看，那些银子已经变成了石头。
张老翁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和别人说起过。
而就在当天夜里，那三男两女显现在了张老翁的梦里。
他们五个因前世罪孽沉重，是被派去大河南岸老郑家投猪胎的。因为赶时间，这才央求张老翁帮忙。
临近岸边时，五个人朝不保夕，遂化为青烟匆忙上了岸，张老翁这才没有看见他们的踪影。
五个人跪倒在地，感谢张老翁的鼎力相助，并承诺会永远保护张老翁。
张老翁闻言后才算明白其中的缘由，没等他说话，那五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