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友德小心的说道:“万一县里面........”
郑山笑了起来,“没有万一,咱们只要没有违反划定,违反合同,谁都不能奈何咱们。”
说完之后,郑山又道:“ 别的,就算是你说的万一,到时候直接搬家便可以了,钱我可以少挣,但这气我可不能就这么受着。”
“到时候边上随便哪个县估量城市无比的接待食品厂的入驻,别的便是员工这一块,到时候买几辆大巴车随时接送就好了,归正也不远,顶多一个小时的路程而已。”
宁友德听到郑山这么说,心中就有数了。
他其实也不担忧县里面,但担忧的是郑山这边,宁友德很清楚的一点便是,食品厂在郑山的商业邦畿中,底子什么都不算。
要是郑山不在乎这些,对付食品厂连结着无所谓的态度,那么他就难受了。
现在好了,郑山没有筹算捐躯他这个小小的食品厂总司理。
“好的,老板您这么说,我的心中就有数了。”宁友德奋发道。
郑山见状,当即告诫道:“你也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啊,别想着用工人这边来闹事,要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还真的怕宁友德这边利用工人来闹事。
郑山固然不清楚宁友德在食品厂工人心中的地位,但从一些环境来看,如果宁友德真的想的话,估量是有法子的。
宁友德听到郑山的告诫,登时吓了一个激灵,“老板,您这就高看我了,给我再多的胆量,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厂里面确实是有人听到了一些动静,想要找县里面说理去,但都被我阻止了。”
这话他说的是情真意切,宁友德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不但是宁友德知道县里面插足进来的结果如何,就连普通工人都知道,究竟结果县里面的那些厂子什么环境都在他们眼中呢。
这么说吧,现在能够定时发工资的,已经是少之又少了,更况且他们这里,不但工资照发,并且还有各类福利,要是食品厂完蛋了,那么他们也要随着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