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来抢去,突然间,贺青在推拒她的时候,左手臂中庸之道扫在她的月匈脯上,左手更是精准无比的抓在了她左边那个上,手感怪怪的,一时间愣了神,居然忘了铺开放手。
孙庆雯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袭月匈,第一次比这更过度,那时是被他大手直接抓住花房的(被王冷欺负那次),中间一点拦阻都没有,这次好歹还隔着秋衣与文兄,所以反响也就不那么大,更况且,身子都被他看过碰过,还在乎这小小的抓匈?再加之突如其来,没有反响的时间,因此一点恼意都没有,有的只是诧异。
两人同时惊呆,过了会儿才彼此对望一眼。贺青脸上是不尽的羞惭,孙庆雯则是诧异羞恼。二人却同时连结了默契,谁也没有启齿声张。
贺青这些天,天天晚上艳福无边,早就吃饱了,此时没有太多欲念可供爆发,况且老板就在隔邻不远处,哪敢乱来,固然了,就算老板不在,也不敢对这位领导夫人乱来,忙抽离了魔爪,低声陪罪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的。”孙庆雯稀里胡涂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成心的,心里倒是没有任何愤慨,反而有点小高兴,低嗔道:“你怎么总这样啊?”
贺青苦笑道:“我真不是成心的,我立誓。”孙庆雯哼道:“你再这样我可饶不了你。”贺青陪笑道:“不会再有下次了。”孙庆雯道:“再有下次我就报告子晓去。”贺青吓得心头一跳,道:“可别。”孙庆雯笑嘻嘻的说:“你这么怕她啊?”贺青讽刺道:“怕……男人怕妻子……天经地义,呵呵。”孙庆雯美眸觑着他,道:“我感觉你真该去子晓那儿。”贺青奇道:“为什么这么说?”孙庆雯讽刺他道:“我看你有点不由得了。”
说完这句调笑话,孙庆雯本身都感觉有点脸红,怎么能跟他说出这种放肆无稽的话来,这会让二心里怎么想啊?于是瞬间红了脸,脸色有点尴尬。
贺青怎么会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心里打了个突儿,这位领导夫人跟本身关系好是好,可也没好到能开这种打趣的境界啊,男女之间真能开这种打趣了,关系也就不正常了,想到这,为之吓得胆怯,真怕宋松任忽然呈现在这里。
孙庆雯讪讪地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把我当做子晓,我真饶不了你的。”贺青闻言叫起撞天屈来,原本是无意的碰触,让她这么一说,仿佛本身渴饥难耐,把她当做了子晓,要在她身上吃豆腐,这不是污蔑是什么?忙道:“没有,我没把你当做子晓,我不是成心的。”孙庆雯戏了他两句,心里已经甜丝丝的了,也没再逗他,从他手里抢过碗来,刚要回身出屋,突然间想到什么,停下来,把门关上,走回他身前,低声问:“老宋近来见没见那个沈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