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正全身赤裸地躺在琉清池中,而长涯正颇为暧昧地帮苏慕搓着背。
铁证如山的捡肥皂啊。
我一个反胃就要呕出,长涯见我到来,惊慌着朝我行礼,我连忙摆摆手,他便如受惊的小鹿般落荒而逃。倒是苏慕却懒洋洋道:“是母后来了。恕儿臣不孝,不能起身行礼。”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亮他白皙的身躯,俊美的轮廓,健硕的胸膛,眉眼如峰,眼眸清澈明亮,薄唇朱润,只一幅活色生香美男图。
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说真的,苏慕这身材还真不是吹的,这八块腹肌,那若隐若现的翘臀,简直让人想入非非……嗯?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钟沫。
“母后,你的口水流下来了!莫不是母后这辈子都没见过男人的身体——眼下有些饥不择食了?也是,母后嫁给父皇时,父皇已经病危,所以没见过男子的身体也是正常。”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瞎说什么呢?谁说,谁说哀家没见过……哀家就算要看,也不会来看你的……”
我怎么越说越乱,咬着唇瓣,脚尖狠狠地跺了剁,然后一用力。
只听“噗通”一声,我不知地上有水渍,竟滑入池中。
脸和池底来了个亲密一吻。
我吃力地忍着痛从池水中爬起来,刚伸出头和眼睛,便见他直着身正望着我。
顿时,他赤裸的身体尽被我收入眼底,我顶着滚烫的脸立马背过身去,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起结来。
“你,你干什么……哀家是你的母后,你,你赶紧将衣裳穿好,若是……若是被外人晓得了,指不定传出什么呢!”
他再次笑起来,“母后怕传出什么呢?”
我强忍住窘意,语气上装得严肃起来,大声说道:“哀家和皇儿自是不会传出什么,但皇上仍要时刻记着自己是一国之君的身份,切不可做出有违君王的事。”
只听一甩袖,他应是穿好了衣裳,他说:“母后来此,应该不是就为讲这些话吧,母后有话直说。”
从池子出来,我忙拿了一条毯子紧紧地裹住身子,才道:“哀家来是想跟皇上说,即便皇上再喜欢长涯,也该注意点分寸。”
他眯眼看我,“母后是来教训儿臣的?”
我还未回答,他下一句话,却惊得我手一松,毯子随即掉落在地,苏慕说:“儿臣与长涯两情相悦,儿臣定不会负他的。”
我气急败坏地教训他:“你……你可是一国之君,怎么能……怎么能跟个男子混在一起呢……实在是荒唐!”
真搞不明白他这个脑袋是怎么想的,两情相悦,定不会辜负长涯——莫非是他得离魂症了,否则怎么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苏慕忽地直直望着我,脸上顿时起了绯红,眼里也闪过一丝窘色,顺着那道目光,我疑惑地低下头打量自己,这才发现肩上的毯子早已滑落,露出了湿水后衣衫紧贴若隐若现的躯体。
我冷汗直冒,连忙将毯子重新包裹。他也忙将目光别过去,待再次转过头时,面上又是往日散漫不羁的神色。
他微微一笑,好看的脸看不出情绪,邪魅如妖的说:“让儿臣立后其实也不难,除非母后答应一件事?”
我在心里立马翻了个白眼,鬼才答应——谁晓得他又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