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嫂从外地嫁过来已经有好多年了,直到现在和村里人交流起来,人们还能听出她那夹带着已经有些变得生硬的乡音。这个刘二嫂,和鲁迅先生笔下的杨二嫂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凸颧骨,薄嘴唇,两手一搭在髀间,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这个刘二嫂给人的印象太深了,所以,老王很容易地就认出来了。
老王犹豫了一下,没有把车直接开进地里,而是挂了个倒档,把车停在了离自家地有十几米远的树底下,独自抽烟去了。
刘二虽说有一份刮腻子的手艺,在外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刘二嫂不喜欢种地,把自家的十几亩地租了出去,早年在村里磨豆腐,后来就在附近打些零工,支撑着那个家。

刘二嫂打工也分季节,秋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干的,因为还有比打工更自由、收入更高的工作――捡棒子。如今村里的年轻人大多进了城,留在村里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随着社会的进步,机械化程度的提高,留在村里种地的人们也相应扩大了种植面积,当然还是以种植玉米为主。这样一来,就难免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刘二嫂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索性就把脸皮揣在兜里,在秋收的大好季节,浑水摸鱼。有时候不等主人家开始下手,刘二嫂就提着袋子直接进地了,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在帮忙呢。
当然,刘二嫂也有“出师不利”的时候,自己辛辛苦苦捡了半天,结果让人给拦下了。刘二嫂有时也挺识趣,和谐社会嘛,她对这些门儿清,只是临走时准会狠狠地瞪上人家一眼,以示不满,然后悻悻地提溜上袋子离开了。
老王一边呆在树底抽烟,一边估摸刘二嫂捡玉米的时间,差不多捡够一袋子了吧,于是站起身来,骑车进了自家的地里。见了刘二嫂,老王说了声:“我还没顾上捡了,你还是到别的地转转吧”。说完就把那一整袋玉米扛在了刘二嫂带来的手推车上。刘二嫂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了老王一眼,那眼神很平静,看不出有怨恨,也看不出有感激…
白鹭暗暗懊恼,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想的,这分明就是在背叛自己的老公,可心理再抗拒,身体还是不可遏制的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填满……
她有些燥热难耐,但仍然按耐住了自己的心情。收拾了一下之后,她便下了车跟在曾大胆的后面,两个人若无其事一般的上了电梯,回到了屋子里面去。
刚走进屋子,白鹭就看见喝醉了酒歪倒在沙发上面,已经睡得像一只猪一样的方志明。
白鹭瞧见方志明居然喝成这个样子,心里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志明,你醒醒啊,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白鹭把手里面的包往旁边一放,匆匆忙忙的上前去,蹲下来的时候那浑圆正好对着曾大胆。
刚才在车库里面看不到,因为那里光线非常昏暗,但是家里面的光线十分充足。曾大胆看着那条紧身的健美裤底下赫然出现了一小团…
这还真是一个瘙货!曾大胆在心里面这样想着,眼睛却紧紧盯着不放,那裤下的春光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