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琼她向媒人提出了条件,要找愿意上门入赘的男人,要心地善良、勤劳、不怕封建世俗的人。这就是肖琼的条件。她要侍候老人终身。她要孝敬老人。
一个人谈论要根据事实说话,不要凭空猜想、随意估计就下判断,就向他人乱宣传。一旦别人乱讲了自己,闹出事非,心里好受吗?对有些是是非非的事,还是请闭嘴不要乱谈论。
肖琼不怕那些吃了不消化的人的胡言乱语。她留在了这个家她侍候老人,她错了吗?她又错在哪里呢?
不为人知的公公和儿媳间的战争
老陈对儿媳马丽的打扮和做派非常的反感。他经常在儿子面前叨叨,让儿子一定要管管她,结婚都好几年了,不仅不想着要个孩子,还成天不着家,一点也不像个过日子的样子。早上日红半边了都不起床,晚上大半夜的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那打扮也是妖里妖气的,浓妆艳抹不说,连穿的衣服也不着调。夏天短裤遮不住臀线,冬天短裤索性套在外面穿。今天一身明天一套地往家贩衣服,也不知她一个月能赚多有钱。
儿子听了,总是不当一回事地说:“爸,老不问少事。现在什么年代了,你还那么老封建。你要闲着没事,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抓紧找个老伴,享受享受晚年生活不好吗。”
老陈一想也是,儿女的事最好别问,你问也问不了,问多了到后来还落成了仇。可儿子不止一次地提出让自己找老伴,也不知他们安的什么心。难道不怕后妈进门后把经济大拳给捉了去?不怕将来遗产分割时出啥问题?总不能是他们打算另立炉灶另开伙了吧。真要是那样也没啥,自己单过就是了。退休工资又不是不够花的,有啥大不了的。
至于找老伴的事,他可不愿草率,身边几个老哥哥的遭遇足以让他望而却步了。楼上吴哥找了一个拖家带口的娘们,那生活水平一下子就下降了一大骨节子。前楼住的胡哥找了一个漂亮风骚的老婆,从此他兜里身无分文,连买烟的钱都得张口要。更有甚的是和他一个单位的大老张成天因为比他小了老些的女人不着家而生气,听说那个小他二十多岁的女人拿着他的钱,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差点没把大老张给气死。
老陈从事业单位退休后,退休工资不仅没少拿,单位还照顾性地给他往上靠了一下。每月五千多块的养老金比起从企业退休的人强多了。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的单身妇女都虎视眈眈地瞅着这个群体呢,年龄大的单身妇女晚年想找个靠山,从他们身上弄点油水贴补一下家用。年轻点的看重的是他们这些人有房产有存款有为数可观的固定收入。而他们这群单身老男人吃不愁喝不愁,就愁身边没个说话解闷和倒茶递水的。于是他们中的一些人不是走进了圈套的婚姻,就是加入了和保姆姘居的圈子。剩下了一些像老陈一样不愿上套又不原入围的老顽固们,过起了寂寞难熬的鳏夫生活。
老年人也有许多人老心不老,眼不花心却花的。有时他们也会被某种生理上的需要而诱惑。在寻奇猎艳的心理驱使下,做出些晚节不保的事情来,为儿女所不齿,被世人所讥笑。
蛤一伙,鲶一伙,螃蟹不跟虾一伙。一起玩的老汉中,逐渐分成了两拨人。有家室的一拨,老陈和几个单身的老汉一拨。他们这拨人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角儿,没事大家在一起胡侃八聊,说个笑话,挣个点子,编排个人,撺弄个事,讲个古,斗个嘴什么的,过着无拘无束的悠闲日子。只是时而也有人聊起男女之事,也会让老陈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且身体倍儿棒的老王体内有些冲动。老王没退休前就是个玩家,经常出入洗脚房、理发店、按摩屋这些场所。喝过花酒洗过荤澡。现在虽说一把年纪了,还春心不死。十天半月还得找回小姐,发泄一下他那体内多余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