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卖力地吞吐着 他疯狂地揉着她的下面 出于“望夫成龙”的目的,我一手起草了老公的一切行动纲领。家里的事情不用他来操心,不过他必须挣够钱让我请钟点工;每个月的工作业绩必须是在前三名,而且不许有退步迹象;职称考试必须在年内通过;明年作好晋升准备工作;其余的空闲时间必须参加健身俱乐部。老公起先还很有干劲,随着我的条条款款越来越多,要求越来越高,他就越来越吃力,终于有一天,他告诉我,他不想由我摆布,太累了。
听说在一期婚后培训班上,心理咨询师组织了这样一个游戏,让三对夫妇分别摆出三个姿势,看谁坚持的时间最长:妻子勾住丈夫脖子、两脚悬空的姿势最先散架,两人背靠背作金鸡独立状的其次,双脚站立、手牵手的一对夫妇轻松站到最后。心理咨询师认为,如果一方给予另一方以压力,就像第一种情形,那么两个人都会很累,这样的婚姻也很难维持平衡。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婚姻,原来,我像要求儿子一样去要求老公,原以为会赢来“夫贵妻荣”的局面,没想到却给他和我们的家庭带来了这么大的压力,看来我错了。
之后,我再也不去刻意要求老公,为他安排各种计划了,同时,我也把很多心思用到自己的工作当中。两个人都能出类拔萃,这才是最荣耀的事情。
窗外,花好月圆。我百无聊赖地躺着,想起现在不知在哪儿流连的柏林,我的眼泪滑下来。对面墙上,婚纱照里他的脸,笑得目空一切,嘴角略带睥睨。熟悉的英俊,却离我那么远。
我把我的生命和爱情,全给了这个男人。从十四岁到现在的三十岁,整整十六年的时光。
十四岁的那个清晨,当他在对面教室的窗口出现时,白衣似雪,隔窗相望,他忽然有意无意地向我瞟了一眼,只那一眼,我彻底沉沦。
我跟着他,放学的时候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过相同的街道,颤抖着唱歌。他有时会回过头看我,然后步伐渐快,直到我无法企及;写匿名信,一个星期一封,他上大学了就寄到他的班级里,他上班了就寄到他的单位里;在他的单位对面,有家小吃店,于是我会穿行大半个城市,在那里坐上一个上午,只为等着他出来看他一眼。
所有朋友都说我疯了。
在我二十二岁时,我终于写信约他见面。他来了。那个晚上,我们喝得烂醉,可他却只是抱住了我,在我的面颊上亲了亲。然后倒头睡了。
我不丑,甚至长得还很漂亮,我有黑如缎的长发,鲜红欲滴的嘴唇,漆黑的眼睛,为什么他不要我呢?
那个清晨,他眼神灼灼地告诉我,他不是好男人,让我忘了他。我不。我仍然给他寄信,一个星期一封,每年他的生日,我都要给他电话。他下海经商,换了号码,可是天涯海角,我仍然能找到他。
二十五岁的时候,他来找我。我记得那是个雪夜,他把他的头埋在我的怀里,他说他好累,如果这世上他只能够相信一个人,那一定是我。我们结婚吧。他说。
那天的雪,是多么喜悦地飞扬。
我的到了他,却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爱情。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多到他已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我。
骄纵的樱桃长大了
寂静里,我听见楼上的客房里,传来樱桃踢踢踏踏走过木地板的声音。那双光裸洁白的脚,夹在人字拖里,脚趾上还涂着鲜红的蔻丹。连一双脚也生得那样美,她的人,更有十八岁女孩的鲜艳妩媚。像当年的我,饱满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