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都怪你!”我红着眼睛吼他,差点就哭出来,可碍于我表姐的身份,我还是忍住了,随后拿着包带着他出去找酒店住去了。
我觉得大叔真的是生气了,才会把我赶去住酒店,我想着等明天他气消了我再去找他说清楚,于是在酒店开了两间房后我就让表弟老老实实滚去他房间了。
而我来到酒店房间,看着那整洁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大床,眼里的泪终于忍不住留了下来,我瘫坐在大床上,哭了起来。
其实今天大叔的这个状态我还是第一次见,当时我有点吓到,所以才不敢上去和他说话,可我现在又后会刚才应该鼓起勇气和他说话的。
这样想着,慢慢的我就这样斜躺在大床上睡过去了,睡了不知道有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刚想起床找杯水喝,却感受到腰间有一股力量楼着我,我没有回头,静静的感受了一下,随后小声的说:“大叔,你不是不要我了?”
“傻瓜,我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好了,我当时也在气头上,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你。”大叔抱着我的手慢慢收紧,然后我慢慢的转身。
看见那张熟悉的带着笑意的脸,我闭上眼吻了上去,房间里一片暧昧的声音响起...
凌晨4点,北方漫长的冬天,室外仍是漆黑一片,上高二的他还在酣睡中,父亲已轻手轻脚地起床,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熬粥、炒菜、热馒头,给他准备早餐,顺带着午餐。
做好饭,父亲秋风扫落叶般地吃完,就换上工作服,披星戴月去上班了。他是一名清洁工,早出晚归很寻常。
就在两年前,家里的早餐还都是母亲做。她和父亲在同一个清洁队,经常凌晨三四点钟就起来做早饭。有时父亲也早早起来帮母亲择菜、淘米,俩人一起做饭,然后一起出门上班。
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母亲的生命,肇事逃逸的司机至今还没找到。
没有母亲的日子,父亲苍老了许多,以前就不大爱说话的他变得更沉闷了,只是一天到晚家里家外闷头干活——也许只有忙碌起来,才可以暂时忘却母亲离世的痛苦。
他也仿佛在一夜间长大了许多,听课和作业比以前认真了,考试的成绩也一点点提升起来。
新冠肺炎疫情严峻的那段日子里,父亲还和往常一样起早贪黑地忙碌,几乎没有休息日的父亲倒显得挺知足——工作原因,他可以每天正常出入小区,下班时还能顺路买回些便宜的蔬菜,不用像大多数被困家中的人们只能依赖网购。
他们所在的城市已有数百确诊患者,他提醒父亲,一定要注意安全。
父亲安慰他:“我会小心的,我们一组人在清扫大街时,每个人的间距至少3米。单位配发的口罩,我一直戴着,轻易不会摘开。倒是你,要安心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有什么要办的事,我去帮你办。”
他点头答应了,安心地在家里看书、做作业;有时也动手做一顿简单的晚餐,让父亲一回到家就能吃上饭。父亲怕做饭耽误他备战高考,他说不会的,就当学累了,适当放松一下。但早餐父亲是绝不让他插手的,父亲舍不得每天学习到很晚的儿子花费更多精力。
因为疫情,学校采取了网上授课的方式,老师在微信里发了资料,让每位同学提前打印出来,上课和课后使用。可是,家里没打印机,怎么办呢?见他愁容不展,父亲问清楚原因后轻松地说:“简单,我让社区李主任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