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本身的头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并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焚烧着她的理智和魂魄,她知道本身随时城市解体、也明白本身行将沉溺,但她却怎麽也不肯违背本身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後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梅河的身体,但她不消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均衡,整个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当然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贵体,但他们俩仍是双双跌落在丰富的地毯上。
压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高兴,只是静静端详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半吐半吞,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叫梅河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他聚精会神地欣赏着禹莎何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脸色好一会儿之後,才发出由衷的歌颂说:“喔,莎莎,真美……真的好漂亮!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禹莎圆润精美的纤弱肩头,而禹莎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她公公的嘴唇和舌头,和顺而本领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後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归去,而且将虚悬在禹莎臂膀上的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看待挚爱的情人一般,梅河先是把手伸入罩内,轻轻爱抚着禹莎的房,跟着禹莎微微颤动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禹莎的耳垂上说道:“ 不消弥留,莎莎,爸会好好的对,让很舒服的!乖,莎莎,不要怕。”
禹莎发出轻哼与低唔,可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禹莎耳轮的舌头,寂静地移到她丰润而感的.com唇上面,并且他爱抚着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罩的暗扣上;而不停不敢睁开眼睛的禹莎,直到梅河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操持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惶恐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麽左闪又躲,梅河的嘴唇仍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躲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梅河等闲地解开了她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丰满的丘蹦跳而出以後,禹莎才火急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可……啊……这怎麽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适可而止呀!”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启齿说话,便让梅河不停在期待机遇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禹莎忙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很多女的梅河,岂会让禹莎如愿?他不但舌尖不竭猛探着禹莎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本身的.com舌去拦截那刁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牢牢地烙印在一起以後,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加倍扳缠不清,最後只听房内布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