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巴罗斯是比利·布雷汉姆牧师团的负责人。他讲述了自己教育子女的一个故事。
当时他的儿子鲍比和女儿贝蒂还很小,做了错事。克利夫警告说,如果下次再犯,就要处罚他们。第二天下班,克利夫发现一对儿女故伎重演,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克利夫很恼火,但看着孩子们可怜的样子又心软了,他不忍心处罚他们。
克利夫对我说:“鲍比和贝蒂都很小。我把他们叫进房间,然后我解下自己的皮带,脱下衬衫,光着脊梁跪在床前,让他们每人用皮带抽我10下。
“你想像不到他们哭得有多伤心,那是发自内心的、悔恨的眼泪。他们不想抽打自己的父亲,但我们有言在先,犯了错就要受惩罚。我告诉他们,处罚是不可避免的,但作为父亲我决定替他们承受。我坚持要他们用力打满20下。两个孩子边打我,边痛哭,比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时还难过。
“从那以后,我甚至再没打过鲍比和贝蒂,因为他们知道我爱他们,但不会因此而忽视他们的错误。所以他们总是非常听话,不是怕被罚,而是出于对我的尊重和爱。
南朝梁人江淹在《别赋》中说,“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长这么大,经历的种种别离已无法计数,常年漂泊游离,也习以为常。然而,在我的记忆深处,与母亲的别离却总是心坎上的一道烙印。
那一年我17岁,在镇上的一所普通中学读高中。那是一所教学条件极差的学校,升学率最好的时候也没超过20%。母亲和父亲商量说,让孩子去市里好一点的学校读书吧,这样的学校会耽误了孩子的前程。而去市里的中学读书,却需要承担昂贵的学费,家里只有几亩薄田,贫穷得刚能果腹。我对母亲说:“娘,我不去市里读书,不去了。”两鬓斑白的母亲扬手掴了我一个耳光,“臭小子,难道你想和你爹娘一样,在土坷垃地里拼打一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