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哥惭愧不安的样子,赵有安再多的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想着快抵家里,好好地看看本身的娘亲。
从本身的爹赵老头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去了,时代又赶上了灾歉岁,全部家靠着本身娘赵沈氏一个钱打二十四个结才都渡过了那段昏暗的日子,即使赵沈氏在以后也养成为了那段时间的风俗,变得愈来愈抠门,赵有安也不感觉有任何不满。他始终记得阿谁将家里的末了一碗清粥让给了本身的后代,本身几乎饿死的母亲。
而等家里的环境稍好些以后,娘也不顾两个嫂子的怨念,硬是节衣缩食地将他送去了书院,常日里也费尽心机地不让他短些什么。所以他当真念书,便是不为本身,也要为娘挣上那末一口吻。
“小丫,娘呢?”赵有安一进自家小院就问在院中来回走着的小妹。
“四哥!”见到这个哥哥,小丫显得很欢快,听到他的问话,小丫想到本身娘又蔫了上去,“娘和大姐在屋里措辞呢。”
大丫毕竟比赵有安近些,在赵有安到以前她就先一步到了,见到了娘亲,率先就和娘说了起来。
“我去看看。”赵有安也没心情跟兄弟妹妹话旧,现在二心中独一的设法便是见本身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