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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控制不住就喊了出来

作者:时间:2023-12-07 09:48:04分类:情感

简介  “宝贝你真可爱。”他说我可爱,我却来不及回应他,而是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有人进来了。 “哎呀,你快躲起来,我哥回来了!”我赶紧将他塞进了我的衣柜


夜深人静的时候大伟也想过那事儿。男人的白天是为生活而打拼的,只有夜里才属于自己。血气方刚的汉子对于异性的需求和渴望就像干柴遇见烈火一样来势汹汹。工地的板房是大通铺,汉子们想女人想得急了就在床铺上烙大饼。大伟也不例外。尤其是兰子的那声大伟哥,叫得他骨头都酥了。大伙儿的眼睛是雪亮的,当着大伟的面,他们和兰子打趣叫她二嫂,兰子听了光咯咯笑,大伟的拳头却像分身术一样挨个捶过去,挨了拳头的汉子们吹着流氓哨哄闹着走开了。
大伟穿好衣裳和兰子走出工地板房。来到兰子的馄饨摊儿,大伟等着兰子煮馄饨。薄皮大馅儿,兰子的馄饨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实惠。“大伟哥,过了年我就不出来了,他来信了”,大伟的嘴里被一口馄饨噎住了,“嗯?哦,不出来了?”大伟像是没听清似的,“嗯,不出来了,他来信说他戒酒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再说孩子也小,离不开我”“嗯?戒酒了?那好那好”。这碗馄饨大伟吃得很慢,比他吃过的任何一顿饭都慢。
大伟是腊月二十五送兰子去的车站。临上车时兰子扭头冲他说了一句:“大伟哥,你是个好人,我会想你的”。
腊月二十六他给老婆艳梅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买了回家的车票回家过年,让她等着他。坐在车厢里他开始盘算着包里找老同学借来的这笔钱该怎么花。给老妈买件羊绒裤,暖暖她那老寒腿,给孩子买鞭买炮再买套新文具。至于老婆的金项链,呵呵,只能再等明年了,大不了再挨老婆一顿骂,骂就骂呗,老夫老妻了,打是亲骂是爱。这样盘算着大伟的眼前模糊了,车窗外的景物在他的视线里顿时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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